空子。既然辉元拿空话当剑使,那武藏副会长也就钻理论的空子来硬的。
……真是乱来……。
但是武藏副会长的追究让辉元做出了一个动作。
她左右摇头这么说。
「很遗憾你这话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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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元在武藏副会长的面前张开双臂。
「听好了?老娘可是特地跑来这里,和身为羽柴代理的你交涉了……这意思你总该懂吧?」
辉元紧盯着武藏副会长,
「如果西边那个不是羽柴的话,我们大可接受那种状况。你是明白了还说这话吗?武藏副会长」
辉元吸气。
她开口提醒不了解现况的对手认清现实。
「听好了?」
她给盯着对手看的双眼注入力量,用丹田之力发声。
「我家太阳王罕见的说要使出全力打倒羽柴。
然后那个笨蛋也想了很多手段等着对付他们。
──也就是说,因为羽柴无视了历史再现攻打巴黎,因为羽柴没有老实的干事,所以咱们才会在这里由你们当对手来搞毛利入侵这件事。啊,不对,毛利是被人入侵的──我、我可不是在讲黄梗!!
你们能够和我们打对台也是因为西边的笨蛋搞了些笨蛋事出来的缘故。
给我搞清楚状况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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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纯听完辉元的大喊,不给人察觉的倒吸了口凉气。
……居然在诡辩上面建立起正论反击过来!
正纯撑着在肩膀上发抖缩起身子的月轮,一边重新评价了辉元。
这个人不是单靠胡言乱语来压倒对手的类型。
在她虚荣的背后有着扎实的攻防理论支撑着她。
发觉事态不妙已经太迟了。
辉元她响亮的拍手,仿佛是要当做信号一样,接着这么说。
「听好了」
辉元透过分开的手掌间五指的缝隙,看着正纯这边。
「现在我们这场会议还有入侵毛利,全都要感谢我家笨蛋才能实现。
我的虚荣,笨蛋的傲慢,才争取到了现在的这段时间,武藏副会长你是打算浪费掉吗──说说看?」
「那我就说了」
正纯抱着月轮,不是因为月轮可爱是因为它跑了就麻烦了。至于为什么麻烦,
「你是笨蛋吗毛利‧辉元……!!」
正纯提高音量。
「你说羽柴打到你家来!?这种蠢事的真相我当然知道!
你们这几天面对羽柴的入侵不是连点像样的防御战都没打吗!」
‧不退转:『啦,前天我们做的分析派上用场了』
‧立花夫:『誾桑这真是太好了──武藏副会长把那分析当做武器了』
正是如此。
这阵子都在追踪六护式法兰西的动向。
针对羽柴入侵这件事也确实挂心过,但没想到,
「连守都不守就让人家打到家门前,你笨吗!估计是因为你要来这里所以分散战力,而且为了不让她们察觉你跑来关东,刻意把羽柴大军引入六护式法兰西境内吧!」
月轮虽然用炸毛来表达恐惧,但正纯摸背安抚它。
抱歉月轮,但面对这个对手绝对得这么对付不可。
也就是,
「──你这蠢货!」
互相伤害*。(*注:原文打击战,这个名词本身是武藏特有节日,内容是全船的人可以在那天不问爱恨亲仇见人就打,当然只限用拳头。而正纯登上武藏的那一天正好是打击战举行……详见外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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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纯紧握右手这么说。
「你的所做所为根本是陷自己的根据地于危险之中!我们怎么可能把世界的全权交给连这点破事都不懂得人!」
「你还真敢讲」
辉元将张开的两臂摆到背后,然后用右手指着正纯这边。
「明明是托安娜的福你才能活命的。你就那么想要世界的全权吗!」
「那个时候你们也在龙脉炉的爆炸范围里!浅间!」
「──是、是!」
送到正纯手边的表示框上显示着当时状况的概要。
概要图上将马格德堡及其周围用红色涂满的地方是,
「看!这就是那颗龙脉炉的爆炸预测范围!你们当时在这里!你们也是被安娜给救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