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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
如果拿羽柴当基准来判断有没有能力掌握世界,那对武藏来说很不利。
反过来说,这对明天要在巴黎与羽柴决战的六护式法兰西而言是个机会。
因为对他们来说眼前的局势是有利的。
原因是,
‧未熟者:『明天的结果都还没出来就在那边说大话。但就因为结果还没出来,这牛皮怎么吹都可以』
‧赫莱子:『哼哼……也就是说明天给羽柴大人加油比较好?』
‧金丸子:『这意见会不会太有创意了?』
不过确实如此。
这场与辉元的交涉相当棘手,由于对方是拿暧昧未定的未来当做担保来支持自己的论点。而且……正因为是“虚荣“反而难解。
正纯思量着虚荣这两个字。
假如这只是自我膨胀以向他人提出要求的话还有拒绝的手法。
但对手是辉元的话,她就不只是自我膨胀,甚至当真认为自己有膨胀过后的斤两。如此一来,她的说法在她本人的思考逻辑上已经没有破绽,所以正纯也无法反驳。
若有能够对目前的辉元产生有效打击的论点,
‧副会长:『要是我有办法讲“你这话还是等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就好了』
‧浅 间:『明天我们这里也要开战,状况也会出现变数』
‧银 狼:『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更重要的是,这是“现在“的会议』
没错。
在获得有利的时间与局势之下,虚荣的辉元这么说。
「──如何武藏。把你们的力量交出来,那可是安娜借给你们的力量」
「我想问个问题」
正纯对着辉元这么说。但是,
「不行──这可不行,武藏」
辉元笑了。
“听好了?“她接了这句话之后继续说。
「──刚才是你问我,而我回答了。所以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要交出全权吗?」
「──拒绝」
正纯不假思索的回答。
「让羽柴从历史再现上退场,以及威斯特法伦会议上的支持,这两件事都还没完呢。所以听好了毛利辉元,我们没有把全权交给你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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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啥?」
正纯静静的听了辉元的回问,没有多说。
「羽柴可是打到我家门口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问你一个问题」
「你还要问吗」
「没错──为了不让你丢脸」
这句话让辉元皱眉了。
不过,估计是辉元也有点兴趣,她像是要催正纯继续讲一样抱胸点头。
而在获得她的许可之后正纯开口了。
那是问话的口气,
「──毛利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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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直在心里赞许武藏副会长的话。
……居然挑这里来做文章吗。
照常规的辩论手段,这里应该主张“毛利还没和羽柴分出胜负,所以到明天有结果以前都是无效”来否定辉元拿未来当作立论基础的说法。
毕竟辉元自信的来源就是建立在,武藏没能阻止羽柴,以及明天的胜利,这两件事上。
拿没有定下来的事情当前提来拟定计划,根本就是赌博。
所以正常来讲应该是指出这点来建议辉元……只是那么干的话就等于是开战了。
毛利是来这里参战的,而辉元之所以会在这里召开会议,只是打算尝试看看是否在战争之前有能够靠交涉来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
假如不可能就开战。
但是武藏副会长避免了那个风险。
没有否定辉元的论点,反而从别的角度戳到了痛处。
「毛利现在在哪里?」
她这问题的意思很简单。
毛利在“这里”,那么。
「在西边的那个可是六护式法兰西,不是毛利?」
武藏副会长继续说。
「既然西边的那个不是毛利──那么打到西边的自然也不是羽柴。你说对不对?」
这是诡辩。
氏直觉得,武藏副会长这是打算有样学样的乱套名目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