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大家都停止回复了。
过了片刻,弥托姿黛拉说。
‧银 狼:『也就是说……我们,原本应该是要臣属于羽柴才对?』
‧副会长:『没错──换句话说,他们是在暗指我们,也某种程度无视了历史再现在采取行动──所以对一些小事就睁一只眼闭只眼吧』
正纯觉得这还真是强势的交涉。
「总之,人都到齐了吧」
氏直走过来这么说。她在会议桌的对面,辉元身旁有段距离的地方站着,表现出并非同盟,仅是站在同一边的这种立场。
看见了氏直所选择的站位以后,辉元双手抱胸说道,
「那么,因为我不擅长复杂的事,就这么简单的开始吧」
辉元吸了一口气,然后她这么说。
「你们在马格德堡和安娜聊了很多吧?」
「Jud.,──确实很多」
所以才有今天的成果。
辉元仿佛理解这点一样,深深地点头。
她双眉微竖,双手抱胸,然后慢慢开口。
「可以当做没那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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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弥托姿黛拉心想。
……现在不是要在明天的战争上取得三方的共识吗?
然而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提到马格德堡的机密会议。
「你们耳朵掏干净听好了」
辉元放开环抱的双手,指着她左边的西方天空。
「你们嘴上说要阻止羽柴,可那羽柴已经打到咱家门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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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 :『街、街坊邻居……?』
‧贫从士:『虽然听上去很像那回事,但我想应该还是不一样吧』
‧贤姐样:『但仔细想想羽柴真的攻过去了呢』
‧赫莱子:『加油吧正纯大人,开局就被逼到墙角了呢』
‧副会长:『你们也太开心了吧!!』
‧义 :『给我等一下──,我在偷看,没有问题吧』
‧副会长:『恩,没有关系。毕竟这是关系到关东的案子,有你在场的话会比较好说话吧,里见学生会长──然后,怎么了?』
‧义 :『我们武藏可是因为马格德堡的会议才跟羽柴敌对的。为了在威斯特法伦会议上得到欧洲列强的支持,才听了他们的提案,追讨给欧洲带来危险的羽柴他们』
义康提出了异议。
‧义 :『那他们凭什么拿这点来指责我们?跟羽柴杠上的六护式法兰西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来拘束我们?』
正纯看得懂她想表达什么以及其背后的含义。
辉元现在说的话,就像是在说是武藏给六护式法兰西惹出了这些事情来一样。
可当初明明是他们怂恿的,如今却拿来指责武藏。
义康想说的是,这种做法难道不会太卑鄙了吗。不过,
‧副会长:『这就是国家间的政治,里见学生会长。』
也就是说,
‧副会长:『因为我们接了他们的提案,所以之后责任全都在我们身上。
在对任何事情都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算是被提案人给背叛了也应该在预料之中。
假如有什么差错,也是我疏忽所造成的责任』
所以,正纯这么说了。
‧副会长:『──这点程度还只是问候罢了。你们仔细想想。对方刚才不是才说,要我们不追究毛利做过头这件事。毛利这可不是在威吓,也不是在警告。虽然表面上强势,想要让这场国家间的交涉闻起来呛些,实际上是在跟我们低头。
这个,你知道叫啥吗?』
‧俺 :『……鞠、鞠躬?』
‧副会长:『虚荣你这笨蛋』
‧俺 :『管人叫笨蛋的才是笨蛋!嘿嘿,正纯是笨蛋~!!』
一认真跟他说话就蹬鼻子上眼了,还是别管他了。
只是,正纯心想。昨晚才想着要把照着安娜要求“把羽柴给逼死了“这件事来当做交涉材料来跟欧洲人邀功。可这下子,
……居然要把安娜的交涉一笔勾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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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正纯在心里揣摩着毛利为何会变心。
……可他们也真的被羽柴给打到家门前啦……。
这么一想还挺理所当然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