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劲了么。
听到了第四次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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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想道,
……真田总长用的战斗术可真奇怪是也。
让我看见破绽然后被打。
仅此而已。
试想过,可能他是防御力强,以先让敌人疲劳为战术,但也并非如此。从手感上来说,完全有伤至骨头的感触。
本以为有什么策略在里面,但已经打飞四次了,应该没有吧。
不论怎么想都是偏离了战斗技术的作战方法,二代这样思索着。但是,对手是一国之主。这是和总长兼学生会长的相对战。这一定是他的策略没错。
……话说回来,这种做法有什么战术上的意义是也?
凭借着自己现在还不成熟的经验。灵光一闪想到的是,
「——」
对了。那就是
「——眼镜!这其中有何玄机是也!?」
「你拜托别人可真是罕见级别啊,耍枪的本多君!」
被夸奖了是也。那么在下更应该挺起胸膛。
「Jud。——自己思考太麻烦了!」
别大声地说出来啊——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吐槽,但毫不在意。总之,书记会回答的。他和平时一样,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
「这就是……那么一回事吧。真田总长“不对你动手”,或许是为了表达他对你的感情哦?你是否会产生为什么不出手这一疑惑,对方或许就是在等这个」
・眼 镜:『脑袋没问题吧?偶尔正视一下现实如何?』
相反的意见来了,这样一来就取得了平衡是也。
但是、二代又想道。
……在下是否会对对手的行动抱以疑问,是也。
对于自己的事,二代先提出问题,然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思考什么的太麻烦了是也」
身体动了起来,向刚爬起来了的信之第五次敲去。
●
心想着差不多该结束了吧,正纯向地上的月轮伸出了手。
固定位置一直在肩膀上的月轮,还没有习惯地面。让它渐渐习惯,将来如果能一起散步的话就好了。但是现在,
「好!开始工作吧月轮」
休息好了玩好了,月轮的睡意看来被驱散了。朝着这边的肩膀爬了上来。
『嘛——』
好乖好乖,正纯一边摸摸月轮的头,一边转向真田总长。然后,
「不、不行了!爸爸!在这样下去的话我身体中的什么东西会崩坏的!」
「诶呀!别再说中学生的妄想那样的话了!你这样也算真田的首领吗!」
然而父亲的叱喝,没有再次生效。真田总长泪流满面地说道
「可、可恶!本以为能在新天地娶个好老婆回来东山再起的……!」
・金丸子:『啊——男人这种生物,会擅自把别人安排进自己的行程表呢!』
・● 画:『嘛,这样说的话,女人也一样会把别人组装进自己的世界呢』
・贫从士:『啊啊,原来同人志就是这样做出来的啊……』
・义:『你们不要理所当然地损自己人啊……』
非常同意。
不过,二代叹了一口气。然后真田总长跪下了。
「爸爸!我就这样好了!一个人活下去就行了!」
「诶呀!袭名了真田•信之就这么一副德性吗!你这样也算男人吗!」
面对真田父亲的言论,二代侧着头说道。
「在下打算袭名父亲忠胜是也。所以无法作为“忠胜的女儿”,不过,你想要娶在下的话,去袭名“忠胜的妻子”不就好了吗」
・浅 间:『抱歉。你说的意思我无法直接理解……』
嘛,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真田突然回过神来一脸醒悟地看着父亲。
「对、对啊!爸爸!我不做男人做女人好了!」
「你这个混蛋——!」
•粘着王:『女人应该也很辛苦呢……』
•○红屋:『誒?黏吉你在说什么啊!女人超有利的哦!?交涉不顺利的话只要发出悲鸣『有痴汉啊——!』就行了!』
・约全员:『这不叫交涉叫敲诈啊!』
被她抓住的时候可得做好断腿的准备呢,正纯感到处在与自己无关的时间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