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那、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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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女:『……又来了啊』
·● 画:『赶快处理掉比较好哦。估计他是那种被摔反倒会兴奋的类型』
·俺 :『其实他是对直政产生了恋情啊—』
·女 众:『不不不那不可能!!』
·烟草女:『话说托利,开无聊的玩笑的话我会把你打趴哦』
·贤姐样:『啊啦啊啦,我倒觉得他说的相当在理呢,直政。过度谦虚的话会贬低自己的价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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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想象中苦闷不已的森,一边偷瞥着直政的裙摆,一边想着这样下去不行。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变得不正常。
“但是,机会只有现在”,森这样想着。如果现在错过了这个人,今后说不定就再也无法见到她了,所以,森又补上了这样的想法,“得说点什么”。但是,
……说、说什么好啊……!
森对自己的感情,还没有自信到能出说“我喜欢你”。这么说对方也会很困扰的吧。而“请听我说两句”这种话,在战场之中也行不通吧。
这是很重要的话。对,这关系着自己的人生。
要说些能让现在与自己敌对的她内心放松下来的话语。
不长,但却能让她安心,得到她信赖的话语。
自己是触手。货真价实的纯血种。要做的事大致已经确定。所以森一边思考着所谓让对方放松安心的意义,以及自己之后的人生,一边起身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抱歉!首先请让我摸一下!』
森被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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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
森心想。为什么。果然最开始应该先用自己的头给她带来冲击么。不,
……果然这个人,跟那些不一样……!
「已经有点烦了,这样会更轻松点吧?」
诶?森正感到疑惑,紧接着,他被甩飞到了空中。
……啊!
不是被摔到地上。而是被她用全身力气,扔到从诺夫哥罗德边缘掉到外面的轨道上了。
自己的武神没有飞翔器。所以这样下去的话,能做的就只有坠落了。
这样发展下去,最终会产生一种情况。
自己会离开她身边。
若离去了,就会分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若是这样,
……等等。
森感觉很急躁。在被扔到的空中时候,他察觉了自己的焦躁。所以,森产生了某种念头。自己,想要确认一下。
对于刚刚才见到的她,对于只把我当成敌人的武藏的第六特务,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之想先向她表明这些,
『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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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政听到被地折朱雀用一只手臂扔出去的武神在叫她。
这个对手从刚才开始就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但是敌人确实一边划出着抛物线,一边朝着自己这边喊道,
『下、下次,你还愿意来见我吗!?』
·● 画:『再战请求?嘛,好像是个射击不起作用的麻烦对手啊,所以就交给你了』
说的也是。直政颔首认同了。不管怎样,对自己来说,
「啊,嘛,我跟你(在战斗上)好像还蛮合得来,就来当你对手吧」
『真、真的吗!?合得来吗!?那、那……』
这家伙是喜欢受虐的变态吧,在心生此念的直政的视野中,奇怪的武神在向远远的地平面坠落的同时说道。
『下、下次再见!』
就在她点头说“哦”之时,武神已经掉到了诺夫哥罗德边缘下面了。然后,
·浅 间:『话说,那个,小政?刚才的那个敌方武神,……那是什么情况啊?』
·烟草女:『嗯—,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懂』
直政歪着头。但似乎是刚才那位武神分身的僚机还活着。只要不消灭它们,就不能镇压诺夫哥罗德东部。所以,直政吸了一口气,
·烟草女:『真是麻烦的对手呢……』
这么说着,她向在北边布阵的突击队援军和伊达的武神们挥了挥手。
「总之先把这边的障碍除掉!之后就——」
白骨战士团正从南边和山丘上下不断涌出。要是放任不管的话,向上去的托利他们就危险了。所以,
「虽然我们也想往上去,但首先要解决掉这些家伙啊……!」
就在直政和地折朱雀一起做好战斗准备的瞬间。
天空中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