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之苦。这样的话,
「我没有让“撤退的佐久间”之名蒙羞啊……!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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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姬一边让聚乐第退向西南,一边看着眼前的这副场景。
佐久间所乘坐的旗舰,在受到攻击后,慢慢地向右倾斜着坠落了。
在有着航空舰知识的驹姬看来,旗舰已经无法从这种倾斜状态中恢复。
但是,旗舰的舰底正朝着上越露西亚,而其宽阔的甲板上,可以看到离舰的船员们都跳船逃生了。
不知道那些人当中是否有佐久间,只是,
「啊……」
火焰从旗舰的甲板下涌了出来,被流体光所缠绕的烈焰撼动着舰体,
……它坠落了……。
由于爆炸的力量,旗舰摇晃着坠向了直江舰队的方向,然而它终究是到不了那边。
和直江舰队隔着遥远的距离,旗舰逐渐坠落了。之后,夜空中留下的就只是上越露西亚舰队和,
「武藏……!」
佐久间的旗舰发生的爆炸,将天空也染成了一片红色。
在这片红色与震荡的催动之中,上方那由八艘舰船所构成的巨舰,慢慢驶向了上越露西亚的北侧与其合流。这一事实说明,诺夫哥罗德的北半球一侧几乎都已经被上越露西亚压制了。而且,
「武藏与上越露西亚和奥州联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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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啊”,不破心想。
现在,武藏已经到达了诺夫哥罗德。
那样的话,以同样速度在航行的安土城应该也朝着这边过来了才对。本来它应该载着羽柴为进攻毛利而准备的补给物资和人员的,并将其中一部分送到自己这边的。
但是,从柴田舰队那里收集到的广域流体反应情报来看,现在并没有安土城的动向。取而代之的是关于从奥州开往关东的,向着上越露西亚中央南下的两支舰队的情报。
「……难道说最上在保护上越露西亚南部的空域,而伊达则是为了牵制安土城和保护有明而南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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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在晴空中的三体战舰,山形城的舰桥上,一只狐狸正拿着一把扇子起舞。
她那于空中轻盈回转、摇动风息的姿态,宛如在为后面的警护舰队打气。而狐狸的旁边,依旧跳跃着在空中划出弧线的鲑鱼型走狗说道,
『义光大人好像心情很好蒙!?就这么直接把上越露西亚打下来说不定也行蒙!?」
「那有点太急了吧?」
义光舞动着身体,让风灌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次的南下,是利用了对上越露西亚进行攻击的历史再现,——借此保护上越露西亚南部的国境呢。这样一来,也能牵制住从关东到诺夫哥罗德的航线」
也就是说,
「如果安土城或是白鹭想要去诺夫哥罗德的话,我们就能从侧面狠狠打击哦。
当然,如果可以确保没有这种危险的话……」
『就去见诺夫哥罗德的驹姬大人蒙!』
「鲑延在身边可真开心呀」
义光一边起舞,一边展开了表示框。就在这时,表示框里突然弹出了一句话。
·义 :『起风了,我们要走了』
与此同时,中央甲板上有一道身影飞向了天空。
这台青之武神是里见学生会长的“义”。而其肩上坐着某位背着个大包袱的从士,
·贫从士:『要是尚有余力的话就去诺夫哥罗德吧!!』
呼呼作响的大风声中,“义”离开了。义光目送着“义”远去后,她的视线移向了东边的天空。远处可以看到一个白色的平面。那是有明的形状,以及,
「伊达家的小家伙,……你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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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宗在低空航行的伊达家旗舰青叶城的甲板上,接受着风的吹拂。
让青叶城低空航行有其原因。其中一个是,青色外表的伊达家的旗舰,在夜晚的星光照耀下可以只留一道影子,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如果有人想要攻击处在空中的有明,敌人除了让旗舰上升之外,就只能抬起炮管了。而我们若是位于那样的敌人下方,便可以自由地发起攻击了。
而且,如果敌人想要赶去诺夫哥罗德的话——」
·景纲君:『最上会从西侧突进,所以我们在被拖住脚步的敌人后面进行攻击就好了。是这样的吧!可以啊小政!可真够卑鄙的呀!」
「我这军事对策都是跟片仓你学的啊」
·景纲君:『诶哟!政宗君啊,这可是你第一次可以接上我的话呀!不错不错!但是你为什么不否认我说你卑鄙的事呢!?这不就像是在说我才是卑鄙的人吗!之前鬼庭他因为一些小事情而想要把我办了的时候,我可是堂堂正正地将他养的猫当做人质而得以脱难的呀!?糟了这还真是卑鄙!但我可不讨厌低头认错哦!你看,我在向后土下座哦—。政宗,你有在看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