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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会长:『不过正因如此,最上再无顾虑了。继续服从羽柴也没有意义,之后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是这样。』
·银 狼:『那么,昨天最上在正纯打招呼之前就发出炮击也是因为心境有了变化吗?』
不单单是这个原因吧,正纯想着。
·副会长:『是因为驹姬吧?』
这是句残酷的台词。但不说出来就无法继续接下来的对话。义光也肯定这样想。所以正纯卸下肩膀上的力气,
·副会长:『驹姬在去羽柴之前自杀了……这并非是因为她不愿前去羽柴吧?是这样吗?最上·义光。』
●
「诚然。」
阿黛尔看见义光竖起眉毛笑了笑。但是,
……不是这样吗?
自己很清楚义光的人格并不单纯。要是见证了义光的经历和昨天的战斗等等,就会明白,她的行动也许很残酷,但对自己人却是无限的温柔。
她也是一国之君啊,这种程度的认知,阿黛尔也已经能够理解了。
但驹姬对义光来说应该算是最重要的家人吧,那她为什么会自杀了呢。
「……难道不是因为不想离开最上和义光并与之为敌吗?」
「从士阁下……或许是因为这样没错,不过大概主词正好相反吧?」
义康在旁边叹了口气。
「驹姬跟我一样耿直啊……如果自己投入羽柴麾下,义光,你也许就无法和羽柴为敌了,她可能是这样想的吧?」
「这——」
「驹姬清楚这一点,并相信极东最终的王会是松平。必须要跟着松平,让其对贬为平民之事以及其他的一切以解释来越过才行。所以她才认为应该要和羽柴敌对吧?」
要是这样的话,阿黛尔呢喃道。她也理解了驹姬这样行动的意义。
「……驹姬她,真的很重视义光呢。因为,担心没了自己的最上,和担心义光是同一回事啊。
所以她才自杀了吧?自己愿做已死之人,无需顾虑,去和羽柴战斗吧,她是想这么告诉义光……。」
这样啊,阿黛尔想着。所以昨天义光发出炮击之后,驹姬才会行了一礼。那一击跟那一礼,是表明义光按照驹姬的想法去做了吧。其意图是:
「驹姬她……是想要强大帅气的义光您永远保持这样吧?」
「从士阁下是喜欢浪漫吗?」
说着,义光露出微笑,却又缓缓用扇子遮住了脸。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呼出吐息。接着,最上之王又往肺中吸入了崭新的气息,
「……驹姬也很喜欢,常常让我给她讲这样的故事呢。」
哈哈,她笑了起来。
「既然谈到了驹姬,那就由我来说说故事吧。就给你们讲讲名为最上·义光的故事吧。就给你们展示一下“羽州之狐”应有的态度吧。这就是最上的做法。——其他人呢?」
●
「我们伊达家……。」
铃听见了某人的声音。舞蹈的时间已经结束,声音从仙台城的有着阶梯式观礼台的大厅里传来。正面十米左右,政宗坐在台上的椅子上。她把防身用的短刀放在腿上,用双手握住,
「——当然,要是能够和松平建立友好的关系就好了,我们这样想。」
她说完了。话语的内容很少,但却有着重大的意义。
……意思是,要跟随武藏这边……。
和最上一样,奥州的大国伊达也想要选择最终的利益。也就是比起羽柴的领土调整,他们更看重和松平进行的国境调整。不过,
·未熟者:『按照这个说法的话,没有提及想要从何时开始建立友好关系呢。并且,“能够建立就好了”即是说,建立友好关系是需要条件的吧?』
“但是”,涅申原变得含糊其辞了。铃也充分明白其含义。
那就是,周围没有对政宗的发言做出反应。
之前还在大厅里的各家的人们都被要求退出了。
在场的是片仓、成实还有各个委员长,都是伊达家自己人。虽然他们的位置都是按照会议分配的,但每个人都像在积蓄力量为了什么严阵以待一样。
要说原因就只有一个。
为了揭示出这个原因,政宗说道。
「伊达家也正如各位所知道的那样,接下来会很忙……包含和其他家族的共同作业在内,还必须要进行舍弟小次郎的废嫡手续之类呢。等这些事情告一段落后,应该才能够积极考虑和武藏那边建立友好关系吧。」
……果然。
为了随时能够保护我方人员而站在右后方的乌尔基亚加小声嘀咕道。
「——记忆被吞食了吗?」
·副会长:『不过,嘛,这也在预料之中。』
正纯说道。
·副会长:『直到刚才的父亲他们的交涉中,得出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