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副会长:『正和上越露西亚发生冲突的最上家,你们也有你们的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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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言」
两轮月下,义光一边听着祭典音乐一边开口说道。
「最上和伊达都没有在意羽柴时代的领土调整哦?要说原因就是我们会在那之前帮助羽柴攻略北条,因而使领土确保下来了。只不过——」
义光举起木碗,一边看着鲑延把酒壶的酒倒入其中一边说道。
『之后,最上跟伊达都背叛了羽柴蒙!义光大人因为驹姬大人的事情而愤懑不平蒙!就是这样蒙!』
「有鲑延、没压力,真好啊。」
『您这么说好害羞的啦蒙!』
啊、从士楞了一下。她慌慌张张地敲击表示框输入起来。
·贫从士:『那个,副会长,鲑鱼在倒酒*什么的,这种事可不能说出来哦!?』
(*注:鲑(さけ)が酒(さけ)注いでる,冷笑话。)
·副会长:『别这样巴尔菲特,在想事情呢所以不要逗我笑啊』
这笑点不会太低吗?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继续会谈吧。义光抿了一口酒,让酒水的味道——与其说是味道,倒不如说是一股热流通过了喉咙,
「……与大国上越露西亚的一战。最上、伊达以及上越露西亚的最后的大规模战斗——“出羽合战”,是和关原之战同时进行的呢?在松平的指示下,我们最上和伊达可是变成用来阻止站在羽柴那边的上越露西亚援助关原的存在了哦?
……只不过,战斗方面是不分胜负而结束了呢。」
然而——义光说道。
「在那之后,奥州战区的战斗就结束了……。甚至也可以这么说,随着国境的确定,国家发展也好其他方面也好,扩张主义都再也无用武之地了哦?里见的小家伙,你懂了吗?」
「Jud. ——里见也是,由于松平在关原的时候空出了关东,于是交给了里见代为保护。但是……」
义康看向义光,却看见她咧起嘴角还以微笑,便说道:
「义光,你到底看到了哪一步……?」
诶?从士疑惑地歪起了脑袋,旁边的义康正想要说些什么,
「————」
但又闭上嘴不说了。此时,义光移开视线笑道。
「……里见的小家伙。你也算是里见的学生会长,有些政治性的思维吧?这样的话,等那时再说就好了。我啊基本上算是喜欢看人挣扎的类型呢。」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最上将来会发生什么吗?」
面对从士的提问,义康斜着视线看向她。鲑延也一副为难的表情扭动着身体。
义光先是苦笑了下。放心吧,她缓了口气,
「最上呀,在我之后的接班人会因为办事不力引发内部抗争,在这之后……基本上就被贬为平民了呢。」
「——难得熬过了关原时代,得到了大片领土,却还是落得这幅田地吗!?」
请等一下,从士说着,敲出表示框的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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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从士:『那个,副会长!在这件事上就没有办法了吗!?』
是啊。正纯心想。最上所谓的基础,是义光这一代打拼下来的大片领地和内部的治理。做到这点的义光的政治手腕和判断力固然厉害,可在继任的这个问题上就算她也无可奈何。
·未熟者:『一国一城,家系断绝……这就是松平在关原战后定下的“武家诸法度”啊。就连亲近松平的家系也必须得遵守规矩行事。』
·副会长:『姑且让我补充两句,松平好像多少对最上有些体恤或者说重视的,据圣谱记载,最后还是通过移封让最上得以存续下去了。』
·银 狼:『是啊。最上被贬后,非嫡子的家系都成了水户松平的家臣……根据圣谱记载的附论,其中也有人成为了我的家老里目付*级别的人哦?』
(*注:家老:家臣之长;目付:江户时代的官职。主要职责是监视家臣的行动。)
“但是”,站在桥的台阶下的訚说道。她大概是为了警戒而在观察周围吧,环顾四周的动作也发出了声音和脚步声,
「但是最后,最上至今为止构筑的领土都不再属于最上了。」
没能延续下去呢,说完这句,站在台阶上的立花夫抬起头来。
「訚。」
「我知道……这是战国的惯例,武家的命运。」
「不,我只是觉得除了三征西班牙以外还能够担心其他国家的暗小姐很温柔」
正纯战栗了。
……这是什么气氛……!是爱吗!?话说除了訚之外还有我跟浅间在呢!?这样好吗!?
不过大家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时,从机关部发来了直政的表示框,
·烟草女:『最上那边的驹姬也已经死亡,现在是灵体吧?她现在羽柴的人了,这样一来,最上就没有后继者了呢……』
正是如此。正纯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