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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姐:『哈?居然说不知道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昨晚浅间那么认真地回答了问题居然说不知道,浅间,给她来一发!把那个会用日本武尊的神道诅咒把人变成神道人妖的那玩意儿砸上去!快上!』
·银狼:『那个,这种像黄段子一样的术式应该是没有的吧?是吧,智?』
·浅间:『啊?不,那个,不好意思……』
·银狼:『……』
·金丸子:『话说,感觉比起奥州那些地方被灭掉的土著神,还是神道自己的黄段子更多啊?』
·●画:『是呢,因为要把黄段子强加到正统土地神信仰上,结果就引发战争了呢。』
不是吧,正纯这么想着,试着问了一下。
「泰衡公,……我突然想问一下,这边本地的信仰,是什么样的?」
一瞬间的思考后,泰衡回答。
「嗯嗯,首冢啊环状列石啊供奉全裸陶俑或者是竖巨石之类的,拟音来说就是翁哈西拉(御柱)!再不就爬个山要么就是喜欢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画:『不就只是个邪教嘛?』
·礼赞者:『是泛灵信仰(animism)!泛灵信仰啊(animism)!是很接近生命礼赞的万物有灵论(animism)!』
·乌基:『居然说是观姐主义(anemism)!?是观察记录主义吗!?文艺复兴了吗!?』
你们烦死了啊。虽然先问出这个问题的是我。
总之,正纯想起以前义经说的话,思索着。
——不知道,天津乞神令教导院在哪里,吗。
思索着答案的正纯,忽然,注意到一件事。即自己的问法不对。
「泰衡,重新问个问题」
正纯,换了一个问题问出了口。
「——天津乞神令教导院,真的存在过吗?」
●
「还真是敏锐啊。」
泰衡一边把身子后仰看说道。
难怪义经公会大加赞扬,有点明白了。这一类的男装政治家,都拥有某种品质。
……是“怀疑”。
不是疑惑。
而是看待事物,不用自己心里先入为主的方式去做出判断。
世间万物,虽然“存在”,但她不会对其“存在方式”妄下定论。
世间万物,都“有结果”,但她不会对“结果的善恶”做出评价。
在她的心里,无论是“存在方式”还是“善恶”,都不会滥下定论。
所以昨晚,即使知道了奥州的过去,理解了其含义,她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也没有罪恶感。
刚才,她问了泰衡这边的土著信仰,让泰衡最吃惊的是提出这个问题的行为。
因为这表明,她承认了这边发生的过去,以及其最后的“结果”,却没有视而不见。若是考虑善恶,顾忌这边的历史,关于奥州过去的种种,还不如像神道那样,无视,隐瞒起来会比较轻松吧。
尽管如此,
……她却轻而易举地,把想问的过去问出了口。
「——」
泰衡起身。然后,这次身体向前面倾倒,视野中央盯着武藏副会长。重新调整呼吸,整理自己的情感。
真是服了。自己还真是轻敌了啊义经公,泰衡想道。还以为这次义经公会给自己说这么多,不过是她一如既往的心血来潮,
……义经公,你在看人这方面,确实从不马虎啊。
「呐。」
突然声音传来。正对面,武藏副会长,放松肩膀,如此说道。
「末世解决。如果是能够成为线索也说不定的,关于天津乞神令教导院的事情,就告诉我吧。
……它,到底是什么。」
听到武藏副会长的话,泰衡内心苦笑着。
这边对她可是颇有评价,本人却完全不在乎,只不断专注取走自己想要的部分。
让人惊讶的贪欲。
所以,泰衡说着,让我想想。一边想着,真拿她没办法,
「就我调查——那会不会是,非衰退调律进行开始之后,各地成立的初期教导院的基本名称。」
换言之,
「于极东各地成立的无数教导院。名称,都叫“天津乞神令教导院”。
我是这样认为的。」
●
……是,这样的吗。
一拳打空,正纯想到了这个词。刚才,泰衡说的,义经也说过。初期的教导院,都是叫这个名字的。
可是,
……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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