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完成了双重袭名,登上表面舞台的人。
但是,那样的自己也在战争的过程中负伤了。
「有,圣谱呐。可是——圣谱,没有保佑我呀。」
得到双重袭名之后,想要再更奋发向上。
父亲也是袭名者,但他却自请辞职。所以我就应该更努力了。
所以,也对双重袭名的自己感到十分自豪。
但是三河消失,状况大变。
各国成了敌人,现场时常变动。那也是所谓战斗、马拉松式的谈判。因为人手不够,所以包括杂活什么都做。为了拯救武藏不停工作。
即使那样,自己还是没被保佑。
受到三征西班牙的炮击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卷入了声音与视界,暂时性的昏厥当中。
一开始以为是从墙壁打到后背。发觉自己左肩发热。
只是左肩不在了而已。
想找附近有没有掉落着的“自己”。大久保当时异常冷静的那样想道。
……身为袭名者,居然优先考虑自己而不是别人。
然后自己按住左肩开始寻找伤者。
中间船壳部没有人。在内部,在中弹部分进行输出管理的作业人员们发现了大久保之后,
……晕了,过去。
好笑吧。
身为袭名者,还是一位双重袭名者,想比他人更努力,去更危险的地方。即使被炮弹打中,晕了过去,也是袭名者呀,不能临阵脱逃啊。可即便那样努力了。
……失去的东西,唤不回来呀。
「呐。」
试问。
「如此玩弄人类的圣谱,算什么啊?」
●
呐。大久保再次说到。
「就算历史、未来都已经注定了——但命运可不会保佑我们啊。」
好奇怪啊。我,是双重袭名啊。命运也给我双重保佑不行吗。这边双重保护历史,对方却不给保佑什么的。
不能那样的话。
「怎样都行啊,什么也不用做。就算做了什么,就算努力了,自己都会被命运玩弄伤害。那才是听天由命呀,
再说,羽柴不管做什么都只能到末世吧?那只要稳稳地呆到威斯特伐伦,胜利的天平不就会倾向我们这一边吗……明明是这样,却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逼迫织田和羽柴……。」
说出口了。
「……要是变成我这样怎么办呀!」
●
正纯,正与大久保的话相对着。然后正纯,她放下心中的石头。
……表示框,没来啊。
果然没有人要说什么。那说明,
……可以相信,大家并不是刻意逃避这个状况。
而是他们将其托付给我,拥护支持我当武藏的政治领袖。
「——」
这样啊。正纯想道。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充实了吧。
所以,笨蛋什么也没说。所以,对,正因如此。
……没事。
正纯直直地注视着大久保,组织着语言。这肯定是自己对三方原战败的回答。那样想道的正纯开口,明确地说道。
「挺痛的吧。」
不过,
「没事——不管几次,不管是怎样的方式,就算是继承下去。」
对。
「……持续抵抗的觉悟,可以让我们互相支持下去。」
●
正纯向大久保伸出右手。
但是,视线中,意志成型动了起来。大久保竖起眉毛,开口说道。
「那算什么……!」
不知声音的颤抖是来自愤怒还是悲伤。但她向旁边偏了一下头。
「会受伤啊!说得好像都明白一样!真的受伤了——。」
正纯看着眼前底下的人们。竖起大拇指,像是担任司仪一样的发话。
「好的,确认一下──哦!」
「诶?」
嘛这点程度的话。正纯想着,摆出擒抱的姿势。
「好的,检查——!」
突然拽着大久保的裙子向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