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
「就是这回事。剩下应该明白了吧。对为自己所做的事有没有意义而感到不安的人们,副会长说了什么?」
「致谢……。」
说着,胡安娜突然抬起了脸,看着二世。
「感谢和表扬大家就会变成恶女吗。反而是毫不留情的才是圣女!?」
「不,胡安娜,不是这回事哦?稍稍擦了一下边?」
二世拿起报纸,望着天花板说道,
「从马德堡到这里,武蔵拼命地逃,忍受着疲惫和迫害仍然不懈地努力,战败后怀着不安还继续修缮武藏……武藏副会长表扬了,这样的他们所做的一切。
他们一直在烦恼,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意义,心中充满不安。但不是这样的,有了你们的努力,才有武藏的今天,才有未来。国家的代表不止说了这些,还致了谢。」
这样会如何呢,他说道:
「武藏副会长把所有的不安和怀疑,都用刚才的那段话来推翻了。」
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棒球杂志的隆包突然嘀咕道:
「要是我的话,就不跟随武藏的代表委员长。因为那个委员长说的话,把至今为止武藏所做的一切全都否定了。
她就是想让感到不安的人们放弃。」
但是,
「无论是谁,比起自己做的事被说成“没有意义,放弃吧”,肯定是被说成“有意义,帮上大忙了,再接再厉”更加开心。
当然,这样的话……可能会让武藏,在这之后见识到地狱也说不定。」
「──。」
对着哑口无言的胡安娜,二世说道
「武藏的副会长只是,做出了对自身有利的评价,向人们表示了感谢――然而,这正是大家所期望听到的。
如果她是理解这点而这样做的话,那么就是恶女,或者是……」
怎么说呢。
「能把人心和自己想做的事重合在一起的政治家,应该怎么形容呢。」
●
抬起头,正纯听着台下的寂静。
每一个人都静止不动,谁都没有发言之意。
寂静到正纯意识到大家在等自己发言都花了好几个瞬间。
……有意义,吗。
支持,认可他人所做的事,是有意义的,我愿意这么想,因为,
……我觉得,这也是我的成长。
以前在三河的时候,正纯曾经认为,政治家是进行最合理的政治活动和判断的人。然而,在三河,看到赫莱森面临死亡 ,她领悟到了并不是这样的。
所谓政治家,是进行为了存活的政治活动,并做出包含并非最合理判断的人,正纯亲身体会到了这点。所以,为了让赫莱森活下来而寻找并非最合理的道路之时,的确担心过是否有问题。也怀疑过自己能否胜任。
但是,有个笨蛋给了我绝对的支持。所以,
……对我来而言,笨又何妨。
由于我的选择,武藏可能今后会看到地狱,但我为了让武藏活下去,不论什么手段我都敢打。所以,大家工作时感到不安的话,我就用支持来响应。
因为我不幸,得到了武藏最高权力者的支持。所以。
「我在这边说。」
为了实现支持我的笨蛋所期望的事,我会工作的。
即便自问,这样没问题吗,也不会感到不安。相反的,感到不安的人,就用我的支持来拯救。这就是我的,初步的成长吧。所以,
「针对我方1点的谏言,有一点要先说一下
……承认羽柴的天下,和打压羽柴并不矛盾。」
理由是
「我们要打压的是,羽柴对各国历史的横行霸道,历史再现的过度实施,以及强迫致死。
关于极东的历史,羽柴获得天下是既定事实,如果不承认这件事的话就等于不承认松平的天下。因为这是双重标准。
不过,历史的过度再现和强迫致死,是使用圣谱的暴走,是杀人。
各国必须正确遵守历史再现的规定,相互协助。
如果这样考虑的话,武藏并不孤独。以历史再现为名,如果有人违反就和各国进行共同抑制和抵抗。这是为了融入世界必须要尽的义务。」
所以,正纯说着,让月轮开启了表示框。
「对于1的意见,我要做出订正」
1:打压羽柴
〇:作为历史再现的一环武藏战败给了羽柴。今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〇:打压羽柴是为了保护历史再现,也是与各国合作的义务。
「――那么」
正纯说道。她和月轮一起挥手,打碎了表示框,
「接下来把2和3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