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鬼庭这么说到。
『别阻止我喔?‘鬼切’是透过刀刃看见过去。但是在这次的战场上,如果能迂回到山形城的下部的话,就可以报一箭之仇了。』
「身为鬼的鬼庭为避开鬼切居然隐藏在敌舰的下部,是在开什么玩笑?」
『别看我这样家里也是一堆孩子啊。』
但是,他这么说了。
『——为什么,最上在这里行动了?』
「你知道的吧?——互相弄错了胁迫和挑衅的区分。就代表着,最上形势比起我们还要严峻多少呢。还有就是——」
成实看到手盖住双耳阻断炮击声响的武藏外交官和半龙。
「跟武藏一起走下去。最上氏,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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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雷总觉得棘手的局面要开始了。
「当事人她们情绪性上事情先摆一边,但我们的工作,是制止历史再现过程中出现无用的争端。」
阿黛雷在山形城的中央舰甲板上边说着话,一边吃着点心。
在立着“城主特别款待席”字样牌子的草席和遮阳伞下,正坐在蒲团上,用着餐点。
「哇,不愧是产米之乡。你看,红豆汤里面的这块年糕,不走柔软风格反而在里面加了馅啊。」
筷子夹起来的两种年糕,伸长度不同。在旁伺候的最上女学生,笑着说到:
「因为这里是寒冷地带,为了避免歉收时节,同时培育了几个品种。所以,做出来的食物也会有差别,但因为义光大人说每种都很可爱,所以我们就一视同仁的烹饪了出来。」
原来如此,阿黛儿老实的感到了佩服。不由的感觉这和哈桑热爱咖喱好像有某种共通之处,但一边这么想一边看向前方。
「……怎么了,里见学生会会长。筷子都没有动呢。」
「啊不是的,从士殿下……」
她环顾四周,能感觉到因炮击和炮弹爆炸引起的摇晃和震动。四散的光飞过她的头顶。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比在机动壳里面遭到炮击来的好太多了。何况,光是提到被别人保护这点,价值就不一样了。」
一直以来大家都能在自己的后面获得如此安心感呢。阿黛儿在武藏以外的地方理解了这样的事。
里见学生会会长说,
「是这样吗。虽然是被打中防御,但遭受这样的攻击,我自己却什么也没法做,真的是很恼火啊。」
他明白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里见学生会会长,不管怎么说也是攻击型吧……。
也感觉到比起在武藏时,对人和事的态度变得明确清晰。但是。
「但是呢,这是怎么回事呢。」
阿黛儿将微甜的红豆汤喝入嘴里时,看到了在舰桥上起舞的义光。
刚才她突然送出了通神,笑着说:
「──最上,为了自己的约定,将优先自己应行的历史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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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就是不管最上还是我们,都是想着同样的事情吗?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呢,最上是……」
对于浅间的提问,正纯点头表示同意,但是,
「……?」
在露台上方,听到天空中发出暴击的响声,和肩膀上的食蚁兽一起抱着胳膊,歪着脑袋。
……发生什么了。
呜——姆,呻吟着,在露台的摆台餐桌上喝着红茶的葵姐回过头来。
「呵呵,还是有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呢,平胸政治家。现在这种不稳定的状态,真好。怀抱谜团的女人,令人感觉如谜题一般的女人,也都很不错。秘密是人生之花,要将花坛展示给人们的话,只能是园艺吧。应该谁都会有自己想带进床上的一朵花,不觉得秘密的香气不觉得就是想让人注意吗?」
「喜美,伊装诺尊在冥府注意到伊装冉尊的秘密而回头了哦。」
「愚弟可是跑去追赶逃跑的赫莱森,还跳了进去喔。」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愚弟,是托利君。」
「是托利,呦。虽然他回来之后直到现在,你都那样叫他——但是,浅间,当时帮了大忙哦。」
葵姐对于浅间‘嗯嗯’无所谓的语气感到无奈好笑。她就重新把视线转向了这里,
「这是能建立起彼此之间的关系,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
「就是插与被插。用英语说的话,就是ININPUTPUT吧……」
「喜美,不是input,是inse——」
浅间说到一半话。慌忙地挥动双手。
「不算,刚才的不算!是相互扶持吧!?是吧!?」
「花见因处理量表正苦恼中,快去给她做点什么。」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