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三国成为敌人的话,与伊达的合作就变得不可能了。」
对于正纯宣告的内容,浅间倒吸了一口气。只不过,她瞥了一眼这边,
「是,是的,我,这样的话,听了好吗?」
「啊啊啊,愚蠢的浅间!对于接下来要射的敌人,难道不详细了解就打算射吗?」
「啊―,不是,那个,我,又不是负责射的——」
「算了,即使听了也没有事。你负责着通神呢。」
但是,仔细想想,性质太过复合,不知道到底是担当什么感觉有点恐怖。
不过,正纯吸了一口气。准备以平静的口吻来说,
「敬告作为外交官出使的各位。」
正纯她心想──这里是忍耐的地方──并一边组织着语言。
「各国,各教导院即使对有明进行攻击,即使继续进行,也不要去阻止。防御由我们来处理。——各位应该做的就是阻止在奥州、关东、上越露西亚的各国间、各教导院间为了历史再现而发生的不必要抗争……而阻止范围不包括武藏。」
因此,各位。
「不用理会,各国,各教导院对武藏的炮击,给我做好一个外交官的样子。」
(有偿招募有爱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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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风中,依然与裙子下摆进行着格斗的,伊达•成实感受到了重重炮击的声音与光线。现在不仅仅是伊达家的炮击,远处,传来了最上与上越露西亚的炮击的声音,从声音与光线的强大充分的告诉我们其他两国的力量想要加入的这件事。
成实个人的感想是,几乎没有在放水的,呢。
实际上,要想对有明这级别的巨大建筑物造成伤害,船舰就必须是主力级。而且,既然不知道武藏会怎么出招,就必须保持距离,
……为了让炮击,能够命中也得增强出力呢。
现在,在我们的舰内负责信息处理的人,恐怕正在计算他国的炮击间隔等资料吧。是为了测量他国所有的主力级炮持有多少连射性和持久性。但是,
「武藏和有明是专心防御?这是打算对奥州、和上越露西亚,展示反省之意吗?」
提问抛去的前方,是正在看着南面的半龙。他把巨大的前臂架在额头上看着远方,
「反省……?这是什么意思,伊达•成实。」
「你想问的,是?」
Jud.与半龙,看着对面,点着头。
「你,会打感觉有反省之意的对手吗?」
「这——。」
成实,不禁无话可说了。
于是半龙,嗯,一直看着对面,追加着把头向下摇了摇。
「旧派可是会打呢,这种情况下。」
「等,等会儿!你不是打算说啥好事来着吗!?」
「你在说什么。——要是被打了右脸就露出左脸,旧派是这么教的。然后展现反省之意和接受的姿态,通过这样就能了解对方了。」
「了解对方……?用那种方法能做到?」
是的,半龙不看这边点着头。
「被打这件事也就是把对方受到的疼作为自己的痛而知的意思。
而且,如果没有被打,便意味着对方的肚量及悟性的深度,旧派是这么教导我们的。从这些聪明的贫僧角度来看的话,现在的状况是——」
从全身的排气的地方叹息后,放松肩膀,半龙说。
「——奥州与上越露西亚,是抱有多大的不安而反叛呢。」
「……」
的确如此──成实对只能这么说的自己感到可恨。现状是,不得不对付P.A.Oda这个强大存在的对手,而基本上做出权宜的,治标性判断的是我们。
身为受到打击那一方的武藏,则令人感觉正确冷静地审视着这边。
于是成实注意到了。半龙并不是在看处于隐形防护内的有明和武藏。
是在看羽柴•秀次的船舰吗?
意图理解他的行为是很危险的。因为现在,谁是敌是友是明白的。因此成实不得不沉默。
在这样沉默不语的朝这边看的视线中,半龙点了三次头。
「——嘛,虽说是题外话。」
「啊?」
「Jud。——听好了?在旧派中也有“适度”的教诲。不管怎么说被打的过度了超过了一定的线的话,似乎就会舒服起来的样子。也就是说,要是武藏开始舒服起来你们就不好办了吧。因此差不多就可以了。正纯,似乎也希望如此。——Amen」
「虽然从中间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们的攻击不停止的喔?」
而且,成实换了口气,看着西面的天空。
「虽说我们,也是必须做些大动作给别人看,但必须做的最大最强烈的,难道不是正与P.A.Oda交战的上越露西亚吗。要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