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代对着走在前头的原袭名者的后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袭名,以世界和历史为圭臬即是——」
提问。
「将死亡当作前提,是那样的吗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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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加速了。
向前,向上摆动着身体,成一直线在墙壁上往上跑。
前方能够看见宗茂的后背。
追上去。还差一点。但是,好沉。右手握着的东西好沉。
那并不是蜻蜓切。而是关东IZUMO给她准备的备用品。拥有疑似再现的机能,人工智能也只是以原型为基础的东西。
只不过,在重量上来看,包括分布在内的一切全都跟真的一样。
……明明是伪物啊是也。
明明是伪物,却只有重量是真的。那是,
……简直就像……。
和什么相似呢。就在二代这样想的一瞬间。
「————」
脚没有抓紧本应踏着上升的墙壁。
「……」
在墙上以脚后跟为支点向后,同时身体向后仰。
回不去了。
身体保持背朝地的姿势向下坠落。
「库……。」
瞬间,宗茂回过头。
向这边伸出手。那只手像要将二代一把拉回去那样,
……不对。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不对,但的确这么认为。
之后二代掉下去了。
她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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誾在到达粗绳通路的途上,从多摩的左舷甲板处看见了那一幕。
二代掉了下去,以背部和位在底下的鹰架产生剧烈的冲撞。
因为这起事件,鹰架上的人们都转头望去,拖船也停止了行进。但是,宗茂在墙上停下步伐,向大家举起单手示意。
是把那个当作训练的一环来向大家传达吧。那不但的确是事实,对现在的武藏来说保住副长的威信也是相当重要的。不过,
「……自从三方原之战以来,总觉得有种无精打采的感觉。」
誾皱起眉头嘟哝道。
「继续蹉跎的话,之后就没有未来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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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仰起在硬化后的竹材和板子制成的鹰架上。
大口喘气,心跳也相当剧烈。由于没有预料到的失误,以及向后背附近这种“看不到的地方”坠落的恐惧感而产生呼吸和心跳。
脑海中浮现出了「输了」这样的词语。
无论怎么心里就是有块疙瘩,不时支配着她的身体。关键的时候,做决断的时候,仿佛蒙住双眼那样从眼前横穿而过的那种感觉。
是什么啊?这块疙瘩。
她不懂。
仰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武藏野的右舷侧壁和被桁架构造支撑着的有明的天井。背后是伴随着喘息摇晃着的板子,渐渐地,痛楚彷佛热意一般传了过来。
然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摸着的东西。
是蜻蜓切的备用品。伸缩结构也有,虽然也搭载了藉由术式而作用的拟似割断能力,不过后者二代还没使用过。OS部分则是,做为真货的兼容版而被制作出来的,
……这柄蜻蜓切不把在下认作主人就使用不了的是也。
虽说是麻烦的认证机能,但是作为伤人的武器,施以那种程度的保险也是必要的。而且,现在是在有明内部生活着,没有需要相对的敌人。
心中想着迟早,在被这个蜻蜓Spare认定为主人后,就能在真正的蜻蜓切回来之前的期间里使用着。虽然想着,要把这个蜻蜓Spare的记忆当做真货来追加,随身携带着,但是,
……怎么样呢。
三方原之战以后,不知为何就是不懂。
「在下——」
是不是太过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