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是实质的邦交断绝的状态」
「那很糟吗?」
全裸他穿着泳裤坐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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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他吧,涅申原这么考虑着。
不过,艺能神的奏者通过奉纳演艺来积聚内燃拝气。这怪异的行径恐怕就是为了那个。而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兴趣。对,肯定是这样的。涅申原心里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回应了笨蛋。
「武藏已经有近乎三周的时间,处于和各国外交断绝的状态了。给予了我们初期物资救助的奥州藤原氏、及他们位于平泉的隐藏村落,自那之后也一直处于观望状态。」
这样啊,看着歪着嘴角沉思的笨蛋,涅申原在内心露出微笑。
这段时间里,他好像对于这类会议相当热衷。
当然,其表现依然让人感觉不出他有正经的听进去。他自身也是,比起想要理解会议内容,似乎还是对人们在事情当中牵扯到什么程度,并且采取了什么行动更感兴趣。不过、
……这又如何呢。
过去,他曾说过想建立一个能实现众人梦想的国度。然后现在,从救助公主做为开端,虽然像是要实现那目的似的行动起来了,但在见识过各国君王的处世之道,并从人狼女王口中得到建言,此外更越过三方原之战这一败仗。
……接下来会变成怎样呢。
现在,我们从三河开始,便打着他那“征服世界”和“回收大罪武装”的口号。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由于我们采取行动的缘故,在那些行动当中,并没有他本人的存在。只要他所提出的目标没有改变,他就只要坐在那边看着结果即可。
不过,涅申原思索着。如果他不只是是坐着旁观,而是找到了能够参与行动的方法,像三方原之战战败那样的情况或许就不会发生了吧。
怎么办。这种想法回不会太过偏袒男主角了呢。不过这些日子以来,依旧干着偷窥耍宝之类蠢事的他,在参与这种严肃的场合时,即便他果然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直笑着,做着奇怪的事、
……实际上又是怎样呢。
「嗯」
涅申原点着头发言道。吸气,重新调整了心情,仅一瞬间将视线朝他看去之后。
「虽说眼下还不但有着各种各样的麻烦,还是邦交断绝的状态,不过门路也是有的。奥州虽然从以前开始是排外的领土,只要熟稔起来的话就是家人般的交情——商人们不就是看穿对方也没有让人做不成生意的想法,才暗地里进行着交易吗?」
Jud.、离讲桌正面很近的海蒂点了下头。她一边隔着通神做着在现场工作四郎次郎的辅佐,一边、
「我们主要都是做跟食品有关的生意。不过,虽然最赚钱商品的还是要属奥州产的贤矿石,可是那东西的生意几乎都被暂定议会的小西大人拿去了。
——想说就不稍微抢点过来吗?乘这个机会努力一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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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在做生意上输给学生会之流呢。这里头也有我擅长的交易在呢。从伊达和最上的“遗迹”送到IZUMO卸下的贤矿石。在整修的现在可是充满油水的生意呢。」
面对把脚泡在小河里的床单所说的话,一旁坐着的抱枕套也微微点了下头。
「还得向那群年轻人显示我们的老练之处呢——不过可尼炭,在多媒体教室和大家一起跳舞之前,你不是想要说些什么?是伊达家发生什么了吗?……两周前,羽柴那边向伊达、最上和上越露西亚进行了”历史再现的确认”。正遭到P.A.Oda的柴田进攻的上越露西亚先摆到一边,最上和伊达在那之后也封锁了各自的动作吧。
那个当然也意味着,对奥州的他们来说,我们武藏不值得依靠,羽柴则是对他们造成了威胁——」
Jud.、床单边说边蹬着水。
「……伊达家现在,就连对最上家也封锁了自己的情报。只是,根据我们这边的观测情报,得到了这段时间的晚上,伊达领土上不时产生莫大的雷云,因此联航空舰也无法往返的情报。还有……」
「还有?」
「Jud.、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在两周之前点的时候,从伊达和最上,朝南……安土城的方向,各自发出了别着丧章的航空舰。」
「……伊达和最上,把死去的哪位送往羽柴那吗?针对于羽柴的胁迫,交出了承担责任的代罪羔羊吗?」
「不知道。」
床单缓慢地将身体像着左右伸展着。
「不过,就像呼应一样,也有从羽柴势力范围下赶来关东的舰船。“聚乐第”,你知道吗?……那是应该还没有袭名者的羽柴的外甥——羽柴•秀次的居城。也就是说——」
「我知道。袭名者决定了吧。——羽柴•秀次啊」
抱枕冷不防地吐出了冷漠的言辞。
原来如此呢,他说着慢慢地把身子转向床单。
「……你小子,知道的啊。哈哈,这下变成一幅棘手的画面了。」
「嗯嗯……这下可又麻烦起来了呢,只不过,这同时也是碰触到历史激变的机会」
哈哈哈,抱枕折着身子笑道。
「究竟是羽柴的体贴,还是肤浅呢,无论如何,历史被推动了,而这个作为虽然就像是羽柴将伊达和最上的脖子紧紧掐住一样,但正纯他们也只能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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