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到了很多事,但只把它记在心中,是自己选对了吧。那么,
……去达成约定吧。
和她的姐姐,最后进行的对话。在自己的怀中,抱着那渐渐失去力量的身体时听到了话语。那是,笑着说出来的,
……笑吧,平常那样的就行。
现在,武神的脸上没有表情。也做不出表情。
可是,心中相信着自己是在笑的。
赌上自己的全部,既无误解也没有别的什么,继承应当继承的,然后,
……啊啊!
别死,被这么说了。找到了会对自己这么说的地方。那是,
……我所,没做到的,没有得到的东西!!
所以义赖确信了。确信在这个地方,在武藏这个地方,有超出自己之上的人和事。因此义赖笑了。他放松了一次身体,在空中吸了口气,
『放心吧,我不是去死的——』
说道。
『我接下来,终于能不放弃一切,为了生而前行了』
义赖说着,全速冲入了战场。
『武藏总长,听到了吗』
在失去了动作,失去了言语的大家正面。位于那里的战场的天空中,一道飞翔光以高速远去。那是“忠”的翼片产生的光芒尾迹,以及交战的连续爆炸。
『过去你说过的。还记得吗?你确实是这么说的。说那位公主——“不是唯有一死的人,不是除了被杀一无所有的人”』
对啊,义赖说道。
『我们也是,还有别的选择的人啊』
通过广播委员的放送听闻了三河的状况时,义赖想到,自己理解那自说自话的想法。想要去救下公主的少年之所以希望有那场相对,不光是要找到同伴,
……是想要确认,自己能不能去救那位公主。
应该去死的命运什么的,哪里都没有。不过,问题就是能不能救下来。
而他有同伴。
自己和她,当时又是怎么样的呢。以前就在想,是有不需要死的可能性的。
但是,通过三河一事,又这么想到。
要是没有必须一死的命运的话,我们就是,就算活下去也可以的人。
——所以说,义康,——再也不要做,我们这样的事情了。
如果是现在,你所身处的那地方的话,就不用向我们这样,要采用会失去什么的方法了。所以,
『武藏总长兼学生会长……!』
义赖说出了,自己的期待。
『请允许我冒昧一言。——在今后的战斗中,你要笑啊!』
听好了,里见总长说道。
『从今往后,不管损失多么重大,不管是多么催泪,只有你也一定要笑。
笑像我这样的人,就算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哭,只要还在战斗,只有你一定要笑!
绝对地,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要笑……!』
“忠”完全冲破了风。
全身上下只缠着大气的动摇,一直线前进。目标是安土的甲板上,
『去拯救像我和她那样的人们吧……!!』
对空炮击的密度提升了。
右肩碎裂,左大腿也碎了。可是,速度只有震颤却没有下降,
『前进……!』
但是,有什么横插入自己前方的行进路线。
是长滨。
全长二公里的巨舰正以身做盾,想保护羽柴。
“忠”在空中加速的同时拔出背后的大刀。那是剑炮。虽然不如村雨丸,但随着使用者的实力威力大有不同。
完全挥出。
贤矿石制的刀刃比起斩击本身,更多的是具现化其中所蕴含的威力。刻进“忠”的刀刃中的术式是基于“忠”这一字的。
所谓“忠”,就是在暗中支持,构成基石的力量。所以,
『碎吧!!』
大质量的,面上的打击,殴打了长滨。
破断。
原本作为运输舰的长滨内部。以其中各区域龟裂为起始,长滨碎裂了。
被拦腰斩断。
巨大的战舰被超过百米的铁锤打击,内部区域纵向两列的程度被一口气带走了。
打击碾碎一切的哀鸣和风声奏响,中央部被挖走的长滨从中央折断了。
“忠”冲入了其中。身上缠着冲击波。在中央部被拦腰切断的长滨内部,冲击波卷向了其前后部。
能够耐受外来攻击的战舰,正因为如此,才对于由内部向外的冲击很弱。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