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啊啦?弥托黛拉又想了。这个武器架,就是之前撞到的那个。
虽然应该在身后两步的,
……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武器架自说自话跑到这么近来的吧——
弥托黛拉正这么想着,忽然注意到了。
「……诶?」
有什么怪事。
弥托黛拉注意到自己的意识清醒了。
现在,有什么,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怪事。
但是那一瞬间,
「呜……!」
忽然,重量压向全身。麻痹了的身体觉醒了,因此疼痛和沉重作为感觉又回来了。
……这是……!!
想起来了。直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些什么。
然后,脱力了的身体,被突如其来重量的实感压得差点坐下去,
「清醒了呐?」
母亲用既像是确认又像是放心的语气说着话,过来了。
……不,不对的!!这不是母亲!
是鲁道夫二世。
明确的敌人,带着要将拧转的身体恢复的势头,再度向自己发出高速的爪击。
……怎么办啊!?
弥托黛拉的判断就在一瞬间。
被命中了的的话,恐怕会被刺穿。
就像是在至今的战场上所做的那样,依赖耐久度,还有忍耐力的话会输。
面对这个敌人,用蛮劲打上去的话,会因力气敌不过而输掉。
……那么就——
弥托黛拉切身体会到了之前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的事。
高速的移动。就连自己控制起来都极难的,超短距离加速。
是怎么做出来的呢,细节部分并不清楚。可是,确实让自己回想起了什么。
那是昨晚,用负伤没有完全好而蹒跚的身体扔出石块一事。
而现在,用因为打击而蹒跚的身体,又找到了这个速度。
两者之间共通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的瞬间,弥托黛拉,
「——!!」
鲁道夫二世的爪击狠狠撞上。
响起了打击声。
鲁道夫二世确认了自己挥过手臂的姿势。这动作不错哦,这么想着。
……不过……!
视线前方,本是猎物的东西飞在半空中。
可是,与一直以来有一点不同。
本是猎物的东西,变得不是猎物了。
被打飞,在半空中高高跳起的银狼,却在墙边,
「……!」
敌人脚后跟摩擦着,保持着防守姿势,站立着。
没有倒地。
现在,她为防御而举起的左臂上,衣服撕裂,衣服下的皮肤也绽裂开来滴着血。
狼的全身因为紧张而颤抖着,因为疼痛和依然残留着的麻痹而大幅度摇晃着。呼吸也时断时续的喘得厉害,视线也同样,焦点还没有定下来。
可是她摆着架势,站住了。
承受住了自己的攻击,站住了。
看着她的鲁道夫二世,以人狼女王的身姿,
……我啊,虽然没有痛觉,但是,从视觉之类感受到的“手感”,却不一样了呢。
之前,把她踹到墙边的反弹踢的时候,面对自己给予的冲击有种抵抗的感觉。
可是,面对刚才的一击,
……没有抵抗,正相反,是如同招架一般退后了呢。
嗯嗯,鲁道夫二世嘀咕出了分析。
「也就是说,并不再像一直以来那样,依赖于耐久度和靠蛮力的忍耐,……以之前进行过的奇妙的高速移动退后了吧?而且,还是在承受攻击的同时」
这一事实昭示了一点。
「受到攻击,……在那一瞬间的时机退后什么的绝技,做到了呢」
鲁道夫二世言语投去的对象,银狼却没有听他的台词。
她重复了好几次粗重的喘息,汗珠从下巴滴落下去。
那是从极度紧张解脱出来的证据。那是刚才,她自己所做的事近乎于赌博的证据。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做到,但还是做着试试,这样的感觉呢。
但是,银狼终于做出了其他动作。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