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戈特,你挺喜欢这种故事的啊……」
嗜好嗜好,弥托黛拉看到笑着挥动绑着绷带的右手的她,嘴角翘起露出了笑容。
「虽说如此,我所知道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哦?没有人接近从森林里出来的父亲和母亲,友人也去了住在巴黎的哥哥那里去了。只不过,父母度过了一段充实的生活,……不久,发现怀上了我。然后——」
「然后?」
「巴黎,也就是作为六护式法兰西中心的教导院,Ecole de Paris那边召唤了父母。可是,本以为终于要下裁决了过去一看……」
这一段,当初听来的时候总觉得模模糊糊的。
「听父母说,好像有手下留情的请愿书寄到巴黎方面。送这信的人,是原本阻碍父亲的同级生和领主们,他们中的数人甚至亲赴巴黎,将自己的剑献给了我父母。」
「遵守了,……誓言呢」
「虽然好像发生了许多事呢。——不过,继承者骑士血脉的人们是这么说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迎娶母亲这件事,既然父亲做到了便服从父亲。这个约定确实得以维护,……之后,父亲和母亲好像也得到了他们的保护」
然后,弥托黛拉苦笑了。
「父亲和母亲被宽恕了。听母亲的话说,是拿在路易•十四世袭名的时候,作为人狼女王、作为副长参战做交换的。
之后,母亲在巴黎生下了我,隐瞒身份,被命令管理不是老家的土地,但只有这片森林的保护还在继续着呢。不过……」
说到这里,才明白了一件事。
「父亲老家的友人。病弱的少女。还有……,在巴黎,对父母作出裁决的人。这肯定是,同一个人物吧」
她就是,
「安娜•杜德利切。……路易•十四世的亲生妹妹,并袭名了他的母亲的女性」
「……那个人,听说现在好像在马德堡对吧?」
Jud.,弥托黛拉点点头。凝视着前方,仿佛看穿了黑暗,
「……是因为不治之症,而在这片充满了精灵的林地度过静养生活的吧。然后作为兄长的路易的能力得到承认,但因为来自圣联的干涉,抱恙的她被按上了暂定总长兼学生会长的位子。……在她看来,老家的友人娶到的人狼女王这个妻子,应该是强援吧」
「小弥托,刚才最后那句话从录音里抹掉吧」
听她这么一说,弥托黛拉也发现自己语中带刺。对不起,微微低头道歉,
「……在父母看来,她是支持了两人,并且认同了他们的人呢」
「要是没那个人,小弥托你也不会被生下来了呢……」
生产……,不由自主沉思起来了,再仔细一想对着年幼的自己随随便便讲这种工口故事的母亲果然有什么不对。好像隔个三天就能见到母亲双手捂着脸颊一边扭来扭去一边将这故事了。
然后,虽然还有如果自己模仿这个动作母亲就会很高兴的记忆,但因为再想下去的话会出现致命等级的沉痛过去所以还是算了。
……可是,我这么一来不就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有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黑历史了吗……
「不过嘛,母亲她是,为了偿还生下我之前欠的人情,……还有生下我之后欠的人情才与我们为敌的呢」
「哦哦,小弥托好帅气」
因为是骑士嘛,这种程度的话气力就恢复了。所有这一切都是,
……多亏了除我以外的大家呢。
虽然还没恢复如常,但这想法应该没错吧。所以,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清早日出前就要动身了」
「小玛怎么办?」
「……嘛,就这样睡我旁边也没关系」
变得宽容好多了呢,弥托黛拉这么想着,撑着她的后背,自己的身体躺下。这么一来,和玛丽一起躺在斜面上的话,
「嗯……」
这时,玛丽向着自己倒了下来,缓缓搂住了自己。
诶?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双臂已经缠住了自己的背部和胸部,腰身也贴了过来,头,散发着花香的秀发搁在了自己的胸口,全身都固定位置了,
「嗯嗯……」
……诶诶!?搂抱癖!?
「等、那个,喂玛戈特!——你想留什么影像记录啊!?」
「点藏!点藏!点藏你平时也是这种感觉的吗!?」
「非、非也,因为在下平常总是睡上铺的……」
弥托黛拉和玛戈特的脸色都严肃起来,互相看了看。
「别说是小弥托爸爸的牙慧了,就连气味都应该好好闻闻学学人家吧」
「不管从什么角度考虑都同意呢……」
「你、你们就不知道纠结这一美学吗!?」
弥托黛拉这么交流着,将下巴搁在了搂住自己的玛丽的头上。
玛丽在那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可能说明总长平安无事,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