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喘口气之后,还要马上能继续移动才行……
被大家照顾着。也知道这么做的理由。因为就只有自己,是在面对母亲时多少能争取到点时间的存在。所以,就算自己拖了后腿,也没有人说什么,
……好讨厌。
有种自己被从他人区别开的感觉。
思考正向着消极的方向转变,弥托黛拉心想。是因为,母亲让自己回想起了八年前的事情了吗。以前,自己感觉到了区别,失败了很多次的事情。
「……呜。」
想要快点站起来出发。可是,一阵眩晕袭来,
「玛戈特?能帮我关掉痛觉衰减吗?」
「诶?已经结束了哟?」
听了她说的话,弥托黛拉觉得困惑而迷茫。是不是应该瞒过去呢。这会不会让她察觉到自己的状态呢,这种想法,还有再次认知到自己的状态的愕然,
「是,……这样啊。」
这么说着,让轻飘飘的腰部再次回落到草丛的斜面上。湿润的茎秆也好泥土也好,都因为制服的防水性和保温性而不感觉难受。可是,这发困的原因是,
……身体,没冷下来……
脱下上衣,拆下袖子。
「小弥托?身体会冷的哟?」
「不会,那个,这么做比较舒服。……玛戈特,呵呵,你也试试怎么样?」
算了吧,弥托黛拉也不看用困惑的声音回答自己的奈特,脱下了裙子。
……这么一来,就不困……
刚想到这里的时候。低着头,看着地面的视线中,进入了一片金色。玛戈特?本以为是她但却不是。是玛丽的头发。
英国的王族,妖精女王的姐姐,膝行过来,正担心地看着自己。
「要喝点水吗?」
被这么问道,弥托黛拉浅浅的意识清醒过来。然后心中想到的是,
……糟糕啦……!
玛丽和大家不一样。并不是对于自己,包括八年前的事情在内都很了解的班上众人,是都没有好好说过话的对象。
虽说有英国和六护式法兰西、王族和极东继承者之一的关系,可正因为如此,
……明明必须和她保持对等的……
虽然是自己这边没有很好地保持距离,可是总有一天时间会解决一切的,自己本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她从那边靠近过来,
「喉咙,是不是有点渴啊?」
被照顾了。要保持对等,明明是这么想的。
输掉,被剥夺,一无所成。可是,在此基础上还被人照顾了是因为,
……可怜我?
这么想着,注意到了这个词的意义,弥托黛拉在心中摇摇头。这想法好肮脏,这么想着。那是在伤害自己,又是在贬低对方的想法。
这么下去不行。
……诶诶,就像这样,以前,不是有人教过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这个瞬间。玛丽膝行到自己身边,递出了盛水的皮囊,
「那个,请用。」
不用了,想要笑着婉拒掉。可是,就在手被握住的瞬间。
「……」
反射性地把玛丽的手挥开来的自己的动作,让弥托黛拉完全清醒过来了。
……啊。
我都做了什么,弥托黛拉看着在身边捂着手的玛丽。
我伤害到她了。
玛丽捂着自己的手,想来并不是夸张。因为那是被半人狼的,还不能好好控制的动作挥开的。
……我做了什么啊。
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举动,弥托黛拉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然将手按在了脖子上。然后,弥托黛拉注意到了。
脖子上的,项圈式颈链不见了。
「……!?」
什么时候,都不用这么问。恐怕,是被母亲捏住脖子扔出去的时候。
从那个时候直到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注意到。那既是因为自己的状态,
……我王……
好像靠自己约束着的一切全都完蛋了一般。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
「————」
弥托黛拉从坐倒在地的动作,缓缓地横倒下去。
然后,视野向着玛丽的方向倾斜。要道歉才行,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闭上了眼睛,
……好讨厌。
弥托黛拉就这样子,倒在了草坪的斜面上,失去了意识。
「不、不要紧吗?玛丽殿下。」
抓住了被弥托黛拉弹飞,飞在半空中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