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真是。
像自己这样种族的始祖,正是因人狼而变形成狼但是却无法返回原本形态的人们,有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换句话说人狼才是自己最根本的始祖。
「实在是了不得啊,这人狼的一族。」
啊啊,德雷克想起了过去从祖父那里听来的传说。
「附身于人,在啃食着人类的过程中拥有了灵的实体。然后是从宿主身上抽离,变得能够干涉现世的骑士阶级。他们进一步地混合而诞生出拥有实体仍继续啃食人类的贵族阶级,而在其之上则是王族。最高位则是女王位,因为女人主管月亮呐,占据着人狼种族的顶点。
虽然听说在百年战争中分成英法两派互相厮杀,基本上都灭亡了啊……」
可恶,德雷克挠着喉咙附近的毛皮。
「这不是和“圣女贞德” (Jeanne d'Arc)正相配嘛,毕竟先代的人狼女王正是和蓝胡子(Gilles de Rais)相对,司掌左翼军阵的将领啊。」
『这么说的话,这场相对就是——』
听到卡文迪许说的话,德雷克左右摆了摆手。
不要太在意了,他接着说道。
「光是记录也是白费劲。吃点肉然后就洗洗睡吧。毕竟,接下来不管什么记录都换变得没意义。能力的话,总之是能够弹开各种各样攻击的流体防御,还有与神同等的怪力。
然后还有什么来着,这位人狼女王啊,嫁给了人类的丈夫,然后又是隐藏身份什么的……」
啊啊,
「怎么想都是个喜怒无常的人。随心情好坏决定生杀与否的那种,视规则如无物的女人啊。
——结束了,除了这三个字以为就没有什么记录好做了。就连我都这么觉得。」
在战场上,这场母女间的相对仍然维持着纹丝不动的僵持状态。不过。
「那个,母亲大人?」
弥托黛拉突然开口说道。
相对地,她的母亲则是略微歪头。
「怎么了?纳特。」
Jud.,弥托黛拉对母亲的反应点头。可是。
……到底该怎么说好啊。
母亲相当喜怒无常,在过去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常常被她折腾来折腾去的。
然后,对于母亲,还有一件事情是能够断言的。
……要是惹恼她的话,就完蛋了。
这句话的意义已经亲身体验过了。所以弥托黛拉注意着尽量不要刺激到母亲,慢慢地吸了口气。
「我们家,……应该是很普通的人狼家系才对吧?明明是这样,……为什么突然之间自称人狼女王什么的,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
「嘛。」
母亲好像很惊讶似的往后退了一退。
还是和过去一样过度的感情表现。然后那满面的笑容也和记忆中的一样。
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庞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和语调开口这么说道。
「听好了哦纳特?好好地思考一下呐。——普通的人狼家系怎么可能会有“银锁”这样的东西传下来嘛。」
•浅间 :『这个,言下之意是不是说没察觉到的都是笨蛋的意思啊。』
•● 画:『父母说的都老实听进去的人反而是笨蛋,这世界好残酷呢……』
烦死了啦。
不过不管怎么说行动的时候声音系都是做了共通设定的。可不能留下什么奇怪的记录啊,这么想着,弥托黛拉开口了。那个,弥托黛拉这么开口问道,
「……那个,虽然我确实有听母亲大人讲过“银锁”是怎么来的……。不过,我们家的先祖至多是当时的主力而已吧,当时是这么想的呀。结果想不到居然是……」
「Tes.,……真是突如其来的崭新事实呢。要学会冷静一点哦,纳特。」
•○红屋:『——你还真是有个了不得的妈妈呢。』
这边也完全是同感啦。说起来和过去比一点点改变都没有是怎么回事啦这个人。
但是,母亲把手扶在脸侧叹了口气。
「——不过老实说,本来是准备要等到我快死的时候再说出来,拿你大吃一惊的样子来寻开心才想好的呢,刚刚那些话。就和我那时候听到的一样。」
然后被母亲的锁链缠住动弹不得的总长,看着她的脸歪过头来。
「……纳特麻麻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是惊成什么样子了啊?」
「Tes.,“这样的事情听都没听说过,请别开玩笑了”然后就“普通的人狼家系怎么可能会有‘银锁’这样的东西传下来嘛”,被快死的人这么说教了,以在地板上正坐的姿势。」
这一家子都是一个样啊……!对武藏这边的反应,弥托黛拉抹了抹头上意义不明地冒出来的讨厌汗水,在眼前的总长也是接连点头了好几次,用好像看着不可思议物体一样的眼神看着这边到底是为什么嘛。
不管怎么说,母亲又叹了口气。
「不过嘛,到我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