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被拖住脚步的话,一同启程的清武田和东国的代表们也会陷入危险。要问为什么的话,清武田将会被织田所灭,而北条是将要灭于羽柴之手的。如果将它们提前而同时向着因为解除武装而手无寸铁的武藏实行的话,武藏方面将会遭受可以称得上是虐杀的行为。」
另外,她说道。
「武藏在无敌舰队海战中获胜,虽然展现了战斗力,但在另一方面,也做出了“他国对武藏心怀戒备”的状况。
所以,别国就算突然攻击武藏也会声称“因为这艘舰很危险,所以为了确保安全而进行先制防御”。无敌舰队海战便是造就了如此的战果。
——这一点请务必牢记在心。武藏已经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运输舰了。对于别国来说,已经可以看作威胁了,……况且还是敌人。」
但是,玛丽发言了。
「为什么,明明在这中立的IZUMO,六护式法兰西也好M.H.R.R.也好,会说明天就出港,不然就连着IZUMO一起进行战斗呢……」
玛丽不解地侧着头。
「这里的话,应该是中立的土地啊。」
对玛丽的疑问点头表示赞许的人,还是她身旁的点藏。
他「原来如此」地开了腔,「可以打断一下吗?」地等待玛丽示意。
接着玛丽笑着点点头。
「拜托您了。」
「Jud.,……那么,呃,实际上,玛丽殿下您因为理解了各国之间的政治,所以反而以为武藏的状况,以及它的定位是很混乱的存在了。」
这也是从正纯阁下那里听来的知识呐,点藏这么想着,操作起了表示框。
他将周边地域的概要图重新以IZUMO为中心展示出来。接着,
「武藏正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立场哟。——您明白吗?」
点藏这么说着,扩大了表示框中的IZUMO。玛丽忽然凑过来看,自己的胳膊已经陷入了埋在她双峰之间的状态中了,点藏在心中唱起了佛经。
现状很危险。毕竟,点藏听到了自己背后浅间对奈美说的话了。
「那个,奈美?要是有在这严肃的场合想什么工口的事情的人的话,可以拜托神明发出抹杀术式劈他一道雷的哟?嗯嗯,我会进行许多炒饭代演的。」
要是在会议的中心部被干掉的话就是一直流传到库罗斯优奈特家末代的耻辱。嘛如果自己挂了的话自己就是末代了所以这么一来就玩完了。不过,点藏好歹把气喘匀了。
「嘛、嘛,简单说来,从三河一事以来,武藏对于圣联来说就是“当作敌人处理也并无不可”的状态是也。毕竟,我们是和身为决策者的K.P.A.Italia的教皇总长发生过冲突呐。只要教皇总长不发出赦免,这个状态便无法解除是也。」
「但是,这里是中立的……」
说到这里低头思考着的玛丽的自言自语停止了。
看来是在说着的时候,意识到了它的言下之意了。不愧是玛丽殿下,这么想着的点藏的视野中,玛丽露出了一脸困扰的表情看着自己。接着她,
「那个,非、非常抱歉。我是不是妨碍到您的手臂了?把身体靠这么近的话。」
「怎怎怎怎怎怎么会,完全不碍事是也是也是也哟?」
「是、是这样的吗?那么,」
玛丽说着身体挨得更紧了。右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而抻着了收不回来,到右手腕为止被夹在并膝端坐着的玛丽的双腿之间缠住了,
……危险——!!
忽然在左眼前方,从背后的浅间看不见的角度,有一个小小的表示框递到了帽檐下面。那是奈美的,
『拍 拍手 可以吗? 不要紧?』
点藏急忙小幅度摇摇头之后,表示框消失了。然后浅间用小声,
「啊咧?这好奇怪啊……」
『不 不奇怪的哟—』
被走狗救了,点藏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手被缠在了玛丽斜着并起来的双腿之间,想逃跑已经不可能了。在背后的方向,响起了几声刀从鞘中拔出来、拉开枪栓可以随时开火的声音,大伙儿这是到了训练时间了吧。
但是玛丽本人,却是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表示框,
「就是说,……维修了与圣联敌对的武藏的IZUMO,其中立性得不到承认了,可以这么认为的吧?」
「Jud.,正因为是中立,所以不论是哪个阵营的舰只都会补修,有了这种保护性的解释的话,也会有明明是中立却补修能够作战的舰只,这样的攻击性的解释也是有的是也。」
六护式法兰西所采用的借口,就是后者的形式。
「变成这样了的话,政治上的交易已经无用了。是保护武藏呢,还是舍弃武藏呢,就只能二者择一了是也。」
「您的意思是,而且面对武藏,六护式法兰西会毫不迟疑地开火?」
「Jud.,进行就连IZUMO都会卷进去的攻击的大义名分的话,尽管是借口也是存在的。那么,武藏除了迅速出港之外别无选择了是也。因为,要是在这里迟延了的话,别国会指责“武藏拿中立的IZUMO当挡箭牌”的吧。」
所以,
「明天的下午三点。等到燃料储备完成,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