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义经灿笑开口,
「有关你的事,就算不了解我也完全无所谓。」
听闻此言之际义经的表情,正纯还记忆犹新。
充满着愕然、悲伤、愤慨,好像失去了所有一切的表情,
……喂。
要是换作自己,这时就会停手。
但是笨蛋却抓住义经的头,让她的脸朝向自己。
「懂吗?」
「何、何事……!」
「就这么决定了,你是个小鬼。因为你不是对我做出的事,真心的怒了吗?真是可爱呢。」
「怎可自作主张……!!」
你还不懂啊,笨蛋如是说。
「我不了解你的事情也无所谓。所以──」
所以,
「你很可爱哟义经。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
呐,笨蛋说。
「义经,你就来我们学校吧。说自己不会笑也不会生气的话,就跟赫莱森一起分享烦恼如何?」
「汝这混帐……!以为孤,……孤是何许人也!?」
「不就是义经嘛?是健忘吗?如果人家不帮忙确认就会忘记名字了。」
听好了?笨蛋指着自己,哼的一声扭过头去,
「我啊,对了,……就用最近流行的“湿手男”来称呼我吧。哎呀,要是对我有超乎想象的兴趣可是很危险的喔?」
是说真的吗?正纯在心中暗想。只是在正纯的眼中,看见笨蛋微笑着轻轻拍了义经的头。
「义经。」
「何事!?」
「义经—」
「所以何事即言!」
「义经──」
「所•以•说!!」
「记住了吗?」
何,把这个问题吞回口中。义经仅是气呼呼地涨红了脸。
「那种事谁知道哇!!」
「那忘记了啰?」
「未曾有一刻敢忘怀或舍弃也!……那为孤与兄长互相认许之名!!」
「是啊。自己并未忘记也并未舍弃。」
托利再次轻抚义经的头。
「不是很了不起嘛。」
「────」
正纯打了下寒颤,过去在三河曾经从浅间那边听说过这个男人的过去。
……不是很了不起吗?这句话是需要比较对象才能成立。
比起谁更了不起。而义经似乎已体悟到这点。她仰望着笨蛋道,
「为何?为何不言?为何不言小人物之说教?」
「啊?笨蛋。我现在可是在和义经说话。把对其他人说过的话拿来讲,根本一点狗屁用处都没。啊,对赫莱森真是抱歉。之前和纳特说过的已经忘了。要是对其他的女孩子示好赫莱森会想来上一记里拳的哪。──是说纳特的事本来也不能提吧?」
哈哈,笨蛋发出笑声。
「义经你啊,要是发生什么麻烦事就来我们学校吧。我虽然什么都办不到,但要是有你这种人在,就能办到和学到超多超多的事情。」
「孤可是如同世界之主之人物呀!何故须协助汝!?」
「一家之主协助仆人工作不是很好吗。会传为美谈不是吗。然后和侍女的爱情故事就会展开了不是?完全就是エロ游戏思想吧?──不过啊,若你是世界之主,我们要去征服世界,如果后代子子孙孙的小鬼和伙伴以及许许多多的人们,在他们还想再环游世界直到腻了为止以前,可以稍微把世界借给我们一下吗?」
然后,
「当我们的末裔环游世界直到腻味的那天,就会把世界奉还给你哟。要是那样等待太无聊,那就和大家一起来帮忙我征服世界哟。」
「才、才不,对孤而言,这个世界于孤如囊中之物……」
是以,正纯耳闻义经之言。
……是以?
从话锋就能查觉到,将要出现只有义经方能出口的台词,即是,
「──世界既为孤之物,征服全为毫无意义之举!」
全场窜流着拒绝的高喊声。
对义经来说世界并非他人之物,如此一来,在不准任何人对其出手的基础上,
自然会拒绝协助征服世界。
正纯思考着,或许打从一开始就已全无出手的余地。
身为巨大存在的义经正因其自身存在之巨大,才会全面否决。
然而对此笨蛋却扬起了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