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解的表情一边随兴往这边来。
……别过来──!
但义经全然没注意到,朝着正纯无奈地苦笑。
「怎么?是颜艺么?一脸惊恐神色也。抑或孤曾言任何可怕之事?」(译者:脸部变化夸张表情)
「不、不,那个似乎会变成很恐怖的事……!」
在说话的期间,笨蛋一边面露不解,一边已经到了义经的背后了。
在正纯心想这家伙究竟要干嘛的视线前方,笨蛋却搬来最近的椅子放在义经的背后。
可义经还是完全未能察觉只顾笑着说,
「毋须惧怕也?孤之心胸实为宽大也。」
看吧。义经张开双手、耸了耸肩。
「随意展现任何才艺皆可。」
「──丁髷~」(译者:时代剧中男子所留的发髻。全裸把鸡鸡顶在义经脑袋上了……)
午后八点三十七分。
IZUMO轻食店和武藏的一部分范围之内,所有人当场冻结住了。
但在轻食店的中央,全裸又弯下腰轻柔地放上,
「──马尾~」
动作持续了数秒后,笨蛋才缓缓地从椅子上下来绕到义经的面前,
然后笨蛋稍稍放低了身子,将双手搭上义经的肩,以十分认真的样子对她颔首说道,
「安心吧。──我来帮你了。」
「汝这混帐──!!」
正纯感觉到冷汗流过全身,在她视野的中央,义经站在椅子上正掐着笨蛋的脖子用力摇晃着。
「汝、汝这混帐,在人头上做啥──!!」
但笨蛋只是一面用小拇指很爽地挖鼻孔一面吐槽,
「哎呀?什么嘛,刚刚不是还有个贫乳说自己心胸宽大吗~」
从下方仰望着义经,
「生气了吗?是在生气吗~?」
「切……!」
义经咬牙切齿像是要将笨蛋用力撞飞一般放倒,
「孤、孤并未发怒哇!孤、孤之心胸实为宽大哪!嗯!!」
「哦,是这样啊。」
用义经的衣服把手指擦干净,在义经鼻子下方左右伸展身子的笨蛋露出了苦笑。
「喂喂,──是叫义经吗?随便啦。你稍微冷静点哟。活了几百年的长寿族那般快被激怒的话,可不能给部下做个好榜样啊?」
「咦?啊、不,嘛,颇有道理。」
对吧?笨蛋给义经递上了椅子。然后,听好啰,全裸开始发言,
「从前?伟大的人总是,看吧,像这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仰用好像很威风的姿势被画进画作中。好了,坐在这里冷静一下。呃、黑丸子(指成濑),帮忙拍张纪念照?好,义经,朝那边笑一下──」
笨蛋又搬来个椅子站在义经后方,
「嘿,丁髷~」
「汝这混帐——!!」
「哎呀?这个人是怎样,已经是第二次用的笑梗所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刚刚好像还有听到谁说什么经验丰富呢~?」
「切……!」
喂喂冷静点哟!说着,笨蛋再次用手掌轻轻拍了义经的头。
「冷静点哟。嘛,我也有错。不应该在姑娘家的头顶弄什么丁髷。我反省。」
「……汝言属实?」
「嗯嗯,是Jud.(认罪之身),的家伙。所以乖乖坐下,我会好好向你道歉的。」
首先摆出王架子很威风的向后仰,我绕到后方去向你道歉,就是这种构图。
所以嘿。──原谅我吧丁髷~」
「汝这混帐──!!!!」
「咦咦咦?明明是道歉来着结果这人却真生气了啊~?好可~怕?」
「切……!」
在想着如何收拾残局的同时,正纯的内心发出了深深地叹息。
不经意间忆起了往事。
……对了……。我那时候也是被他剥了裤子来着……
正纯终于理解了喜美话语的弦外之音。
不是挑衅、也不是笑话、全部都不是,要说初次见识的话,
……就是那种一点都不平凡的事情哪。
一眼看去,笨蛋正用单手抵住试图挥出粉拳的义经并啊哈哈的笑着。
「义经,你真的完全是个小鬼。」
「啥!只是个短命鬼!汝了解什么!?」
「哎呀哎呀?谁说过了解什么啦?」
笨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