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一片垂头丧气的时候,喜美却露出苦笑抓起了弥托黛拉的左手。
「不要紧哟。──已经约定好了。要贯彻取回的生存之道。」
那句话冻结了在她周遭众人的动作,不过誾和玛丽却露出狐疑的神色,
「约定……?」
「Jud.,看好了。我的约定一定会治好超过四百年以上的冷感症患者。」
因为,
「我已经不打算再哭了。」
正纯移动了座位的方向,和义经拉开两公尺的距离相对。
另一端是轻食店的入口,而这里是店外。然而,
……该怎么做才能打动义经的感情?
到这般面对面进行深思的时点,基本上心里清楚这就相当于是无计可施了。然而,
……让她笑、悲伤、愤慨、火大……
思考着。不断思考、深思。
怎样才好、怎样才能、怎样才行。
拥有自己是政治家这般的自负。但这样的身分却也有束手无策之时。
「怎了?似为通神中大家意见不合,众人怎皆不语?」
有言在先,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义经如此宣告。
「汝等擅长之全裸搞笑等等,往昔祭典中孤可是见多了可毫无用处也?」
「不,要说是我方的擅长还不如说──」
就算说了似乎也没用,正纯吞下到嘴边的话。但义经却苦笑着不停嘴,
「懂吗?挑衅行为也行不通呀。那可是在中世纪战场中赌上性命而为之的行为。如今仅仅是逞逞口舌之快,孤可不受影响。而且,孤既已亲身经历过悲剧。笑话的模式也早摸得一清二楚,想必对孤可不太奏效。」
……说得没错哪。
大致来说,我们这边知道的事,对方一定早就清楚了。
能拿出的东西,不论是深度或是质量,对方都在我方之上。所以不论是笑话、愤怒、悲剧或是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方拿出来,对方就会回以「啊,那个早就知道了」来作结吧。
不过要是没法在这里让义经感兴趣的话,
……就会被视作没有价值,而为了使臣民欣喜而进行三方原之战吧。
那种状况下,身旁的成濑命运将会如何是个大问题,也令人担心会带来其他损害。
因此想要尽可能地避免,那轻微──
「……!」
正纯慌乱地直摇头。
……绝对不行!觉得轻微程度也未尝不可的时间点,就已经是示弱了!
但就在从自身的领悟中清醒过来,再次思考起究竟该怎么做的时候。
正纯在义经的后方看到了那个。
全裸就在那里。
等等,正纯心想。没有叫你来啊。
但是从店里的后门偷偷摸摸走进来的全裸,却举起手向沃尔辛厄姆打了招呼。
沃尔辛厄姆虽然视线与笨蛋对上,却朝这边招手道,
『Together?』
「噢噢,犬姐ye-s ye-s no no DAZE ye-ah so-rry thank you good-bye」
住口不要把会说的英语单词全用上啊。
总而言之全裸对喝酒后吵吵闹闹的一群家伙全都举手打了招呼后,稍微做了自我介绍。醉茫茫的约翰逊也向笨蛋举手示意,笨蛋不知怎的做出上下扭腰的姿势,
「原来是拔不出来的那个啊!」惹得一众人哄堂大笑。
但义经还是注视着这边,完全没有察觉身后发生的事情。
在自己身侧,大概是听得到声音,只见成濑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完全拒绝转向那边。而背对他的氏直和面向他的义赖及佐藤兄弟,都用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反应,直直地盯着义经。
义经似乎误会成大家都在注视她了?
「那么,何事?束手无策了?为何以如此不可思议之神情视人。」
「不,该说的确是不可思议还是无法理解呢?」
这么说着的时候,全裸的视线注意到这边。咦?不解的歪歪头后,便将空的竹制酒瓶放进神之马赛克中招手吆喝「你也过来这里喝吧」,看来像是竹子招财猫一般。
……给我去死!
不行不行笨蛋去死,正纯用力摆手并朝地上指,这时义经和笨蛋一同狐疑地歪歪头。
「怎么?什么才艺表演开始了么?正纯。」
「不,要说是才艺的话,的确也是艺人啦。」
「呵,实为艺人乎?」
「Jud.,虽然不太想承认,不过,嗯,是艺人没错。」
说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艺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