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周围的大家都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点菜。
「啊,等等,大家……」
听到弥托黛拉说话,大家都装作不解地歪过脑袋。但是,只是玛丽带着有点困扰的表情拉了拉点藏的袖子。
「那个,点藏先生,……这实际上是不是我们搞错了啊。」
……新、新鲜的反应啊!
从心底吓到了。想知道会不会有一样的反应往立花夫妇那边看去。
「那么店员先生,这边的要三盘然后这边要两盘,之后会再加菜的。嗯,米饭要掺麦的。勺子?不用不用,用筷子就够了。请不必担心。」
也就是说那种反应不是因为出身而是因为人格呢,弥托黛拉通过比较得出了这个事实。这可得好好地记住,因为这样想更容易死心一点。
不管怎么说,还是在意玛丽拉着点藏袖子的动作。
……真是的……
「没事的。——就从我的钱包里出好了,今晚。」
带着松了口气的表情,玛丽看向这边。嗯嗯,点藏把玛丽的手回握住。
「听好了玛丽殿下。弥托黛拉阁下虽然是半人狼的家系,但是因为各种缘故而是极东第二顺位继承权的持有人。同时,也是身在这个武藏的骑士们的代表哦?」
没错没错,弥托黛拉在心里点头。要好好地和她说明哦,这么想着。
……虽然现在,作为骑士还是被连盟无视的状态就是了。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搭错线了,现在成了能够左右极东全局纳豆行情那种等级的纳豆名人是也啊。世界各国,特别是关西以西的欧洲以大豆还没有传来为理由,对于这种侵犯是在是唯恐避之不及是也。这正可谓是粘菌问题。啊,这个考试的时候可能会出题哦?然后弥托黛拉阁下,为了将卖纳豆得到的钱还本给我们这些庶民,换言之就是就自愿担任大家肉身时间带里掏腰包的人来当中捐款的方式是也。」
一处处订正太麻烦了是不是该一口气结果了他啊。还有玛丽带着一脸释然的表情点头是不是应该阻止她比较好啊。这个姑且不论,往总长耳朵里插上肉串的赫莱森说道。
「掏腰包这件事,这样真的可以么?弥托黛拉大人。」
现在才说这种话我又能怎么样。眼前的这个托盘架之后打算狠狠地说教一下。
「——准备经由海蒂的中介来支付好了。以前的,在英国的海滨的那时候让她白请了一顿呢。这次就准备把这份恩情双臂奉还。而且通过〇红屋直接批货还能便宜一点呢。」
「原来如此。……啊,蔬菜已经烤好夹过来了。弥托黛拉大人。」
这是羊肉才对。但是弥托黛拉,看见赫莱森把沾了酱汁的蔬菜用筷子夹了起来,并且看到她做出把筷子往这边伸过来的动作,
「……那个,赫莱森?……在干嘛?」
「哦呀哦呀,赫莱森为什么要坐在旁边的理由,好像没有理解呢。」
「诶?那个,这个,——周围为什么都朝这边看过来了啊!?」
呜哇,大家都把直起来的身体坐了回去。但是还是感觉视线嗖嗖地偷瞄过来。然后。
「弥托黛拉大人,不快点吃到嘴里的话,就要冷掉了哦?」
呜地呻吟着的弥托黛拉,略微踌躇了一下,但是。
「冷、冷掉了的话,就不太好了对吧……。对吧?」
说的好像给周围的人听一样,撅起嘴巴接受了赫莱森伸过来了筷子。
这个时候正纯她们正在进行很不得了的会议吧,一边还这么想着。
正纯她们的会议,也就是在约翰逊所在的小吃店里发生的“偶然的相遇”现在。
……真的变成很不得了的事情了啊—……
为了装作偶然,故意稍晚到场的正纯再一次确认店里的状况。
已经在小吃店里的人里面,大半都已经喝高了。
最大头的是义经,一边把可能是自己带来的麦老酒的素烧陶瓶子在周围的家伙头上砸下去敲碎。
「咔咔咔!毋须拘礼毋须拘礼!偶为如斯嬉闹亦无不可!啊?这鬼秃驴系何人也!擅食他人下酒菜之无礼家伙小心孤使汝沉至坛之浦下矣!?」
跟上了年纪的真是没办法讲道理啊,正纯一边用筷子轻碰着沃尔辛厄姆端上来的装在茶杯里的烫荞面糕,一边在心底这么想着。
喝醉了的还不只是义经一个。约翰逊也完全喝高了,看着佐助和才藏两个人「你这个人啊,菜烧得再好一点啊。」「你才是不要老买没用的鞋子啊。」地互相抬杠的样子,和负责倒茶的海野•六郎一起一边笑着一边劝架。
但是,最大的受害者还是里见•义康吧。
年轻的,根据圣联的年鉴应该是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义康,大概对酒很不感冒吧最初本决定将无视贯彻到底。
但是,错就错在让“喝总之就是喝”一派的氏直坐在自己旁边。
中了氏直挑衅的结果,义康现在在远离骚乱中心的位置上睡着。
曾经有一次,义经猛地转过身来喊着「扒了吧!?」开始动手,结果围过来的女人们刚把义康的外套和衬衣松开到一点就沉默了,「……太可怜了。」「这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什么意义上的没有啊?」『Nothing?』「因、因为还年轻啦!」「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