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IZUMO是中立地带,在和母亲约定过的六护式法兰西的南部的备前IZUMO也是一样的。所以说,在六护式法兰西或者和其相关的土地上下船的事情可是一次都没有哦?自从那次以后。」
虽然不是很想回忆起那个时候的事情,不过没办法。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换做现在的话就不是被折腾到那种程度就算了的事情了。
「不过呢,那个时候,万幸的是……」
万幸的是总长不在当场,虽然想这么说却住口了。
……总长,那个是时候据说是探望病危的亲人了去了吧。
所以,弥托黛拉在心中点了点头,把各种思绪都收在了心里。
要思考的东西很多,不只是自己的事情,周围的事情也是堆积如山。
……和武藏内骑士联盟断绝联系的状况还在持续着呢。
这时,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个几个人从阶梯上走上来了。
喜美?这么想着。
「哦呀?大家都已经来了吗。」
是点藏,和跟着他走来的穿蓝白运动衫的玛丽。
……啊。
看着左右漂浮着王赐剑一型的玛丽,弥托黛拉强行让自己站了起来。
「啊,弥托。」
点藏立刻就明白了,还蹲着的浅间出声的理由。
……还在疲劳轻减的术式过程中是也。
弥托黛拉穿着的紧身裤从脚尖部分被解开,脚底还贴着符纸。尽管这样还是突然要站起来的理由,自己也稍稍能理解一点。
……因为玛丽殿下在这里。
现在也是,和自己并排走着的玛丽对着大家低下头。
「大家,早上好。」
「Good morning,Mrs. Mary.」
虽然很想吐槽阿黛尔她们打招呼的时候明显误用了某种意义上很恐怖的称呼,点藏看到的是,弥托黛拉为了打招呼而深深低下的头。
……嘛没有办法是也。
自从玛丽转学进来之后,弥托黛拉就表现得有点不知道和玛丽保持怎样距离的样子,点藏这么想着。因为英国和六护式法兰西之间有着说不清理不顺的因缘吧,
……而且也都是王侯贵族呢。
弥托黛拉是赫莱森之下的极东第二顺位继承人,而玛丽,则是下一代英国王的母亲这一存在。
但是弥托黛拉是因为老家是小贵族,才被给予了现在的地位。
而玛丽这边,却是生来就是王族——
「怎么了吗?点藏大人。」
「诶?啊,不,在下在想着大家一大早就锻炼真是很好啊是也。」
没错呢,这么说着点着头的玛丽,看不到一点消沉的地方。该说是与生俱来吗,与是不是王侯贵族无关,哪怕被虐待却连一丝一毫扭曲都没有。
不过,
「……」
维持着站姿低头接受浅间治疗的弥托黛拉,却看起来好像被批评了一样。
突然浅间向这边投来视线,她一边捏着弥托黛拉的脚踝。
「那个,玛丽小姐,今天放学后我家神社这边,来吗?」
「诶?——啊,可以的,对吧?点藏大人。」
是在浅间神社打工吧是也,点藏点点头。
「——我说,已经没关系了啦。」
弥托黛拉好像要从浅间那里逃走一样抽回了脚,然后她就这么不管贴在脚底的符纸,慌慌张张地穿起鞋子,把拿下的紧身裤的袜子部分提在手里走了。
轻轻地向这边回头,失礼了,这么说着低下头也算是种顾虑吗。
对着走下楼梯的她,浅间欲言又止,不过阿黛尔就,
「没关系吗,疲劳应该还没有完全祛除吧。」
嘛,大概吧,浅间只能含糊地回答。玛丽看着走下阶梯的弥托黛拉的身影逐渐远去,向这边靠近了一步,很开心似的低声说道,
「——脚趾甲涂了指甲油,弯起脚尖想藏起来呢。」
……这是在暗示想在下帮自己想涂吗!?是暗示吗!?
想太多了吧,点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么问玛丽。
「果然是让人看见了会不好意思的吗?」
被这么问的玛丽,脸上的伤痕随着笑容缓缓弯曲这么说着。
「与众不同的这种自豪感,也和害羞差不多程度哦?」
原来如此,点藏点了点头,眼前的阿黛尔和浅间却互相拼命扇动着符纸和衣服,说着「啊好热好热啊这里真是很闷热呢。」「恩,阿黛尔也这么觉得,简直超热的……!」之类的话。不过总有一天这也会变成一种自豪吧不过仔细想想这好像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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