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上船。借由他们的手武藏会修缮完成,为了动身前往下个目的地而做好准备,那么自己又,
「该怎么做才好呢。」
思量着自己败战的事,宗茂的事又很挂心。无法撤回解除袭名的话,他就只能离开自己身边了。在那之前,
……我大概也会被解除袭名了呢。
根据圣谱记述,立花‧宗茂早晚会从大友前往投靠羽柴。以这次事件为契机,M.H.R.R.的羽柴会抢破己方解除袭名并将袭名权让与羽柴那边吧。
都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的缘故。
现在在远方,有一群很晚才用餐的人,那是两天前的夜晚在战斗的人们。大家都一起帮忙船舰的修复工作,一同渡过这些时间。
其中一人爆出了笑声,年轻的学生对着同龄的人们说,
「——是真的喔,那个笨蛋,我在前线拼命还跟我说话!我都说很碍事的别来了啊!
说了才不需要借用你的力量!」
这时,偶然经过年长组的其中一人,脸上带着新伤的男子,将装水的瓶子掷往发言的少年。他朝拿着水瓶的少年一笑,
「酒一下肚脑子就掉出来啦?不然喝点水稍微冷静点哟?」
真啰嗦啊,话声伴随着众人的苦笑,誾再次发觉自己落单的事实。
痛切地感受到这件事。吹动的风以及在火焰在面前燃烧的声音,感觉都离自己好遥远。
……孤身一人,吗。从今往后,一直都是。
像是全身失去中心的感觉,誾无力地跌坐在地。
……该怎么做……
才能得胜,恢复他的袭名,这么思考着。
但自己也败北了,没有任何希望,而且就连自己的袭名权也危在旦夕。所以,
……该怎么做……
再次思考着,誾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忍耐住即将哭泣的泪水,就算哭泣也不会得救这样命令自己,脱口而出的却是,
「宗茂大人……」
对不起,誾在心中这样说着。
对不起。不行了,我做不到。想要拯救他、想要帮助他,结果却一事无成,而且还玷污了他和自己的名字,纵然如此,现在仅仅,
「想要见您一面……」
无力细语的同时,从正前方传来了声音。
「那就抬起头吧,誾小姐。」
听见这声音,誾马上抬起头,
背景是是燃烧的火焰,一个跪在地上修长的影子出现在正前方,那是,
「宗,……茂,……大人?」
眼前看到了无法置信的光景,虽然从脸和身体看来瘦了些,但的确是他。
身穿工作用背心的他,别上了从表示外部来的作业工人的识别臂章。不过,
「怎么会在……」
面对追问他笑着开口,
「因为,誾小姐你在落单的时候不是会哭的吗。」
那是,
「从前初次约会去参加祭典的时候,擅自离开结果迷路了,那时也是,在祭典的篝火旁啜泣,其他也发生好几次类似状况,因此,总长也总是让我和你一起出任务。」
尽说些傻话,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
「————」
眼泪却从脸颊滚落。他慌张地想做些什么,却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不要紧、不要紧哟。我想要是错过就糟糕了,但从总长那边得知还没和誾小姐联络上。于是我大喊五次amore又一路狂奔到六护式法兰西,刚刚才到这里,……嘛,总之终于见到面了就不要进了。」(译者:大喊五声amore是解开开战前誾为了不让宗茂在病床上乱动设置的束缚术式的密语)
「不、不要紧什么的,才、才没有那种事!因为,袭名……可是被解除了啊!我、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那么,就这样做吧。——两个人一起解除袭名。」
还没能理解他话中的意义,但是下一句又丢了过来,
「愿意和解除袭名,再也不是立花‧宗茂的这个男人一起共度余生吗?」
「宗、宗茂大人又意下如何呢!?和我……」
质问。那是从以前就一直在想的事。一直存在心中的疑问。
「不是立花•宗茂的妻子,只是个惹人讨厌的女人,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讨厌一起。」
听见宗茂的话,誾的心像被掏空一般。但自己的身子却被抱紧,
「不是一直在一起就不行。」
包裹住了,双肩被包裹住了。那是曾经失去过的肩膀。接着他说,
「啊,这样说来,……还是拥抱这样的誾小姐还是第一次呢。」
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