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下 第五十七章『待命位置的双人』

,奇怪的女人淡然地,

  「最近的历史再现啥的“不能输”似的风潮这么多真是让人郁闷呢。真是的,在解释上当作败北就好了什么的,这不都是败犬的骨气嘛。」

  自说自话个什么啊,有人愤愤不平。这不是没办法的嘛,也有人这么说。但是,奇怪的女人却,

  「我呢,很喜欢不会输的女人。」

  缓缓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也喜欢不会输得男人。」

  然后她踏出了第二步,接着悠然地走出了第三步,

  「不会输的我就是最棒的最厉害的。」

  步行的移动中并没有停滞。为什么,众人这么想。应该向她施加了巨大的负重了。明明我们的副会长都已经飘到超过二十米的高空中了。

  「花朵是不会被击垮的哟。」

  女人说道。

  「不论是在条件如何恶劣的地方。就算雪或是沙土堆在花朵上面想把它压垮也是。春天到来了的话花朵就会伸出茎干向着太阳绽放的。然后就算无人欣赏花朵也会自娱自乐。

  接着在秋天枯萎,但是下一个春天又将开放。那就是不会输。是长期的连续胜利。」

  那么,

  「就算是有重压,花朵也不会认输,凌驾于其上获得胜利的哟。为了自恋。

  所以说,人们是这样子评价如此绽放的花朵的,——百花竞放。」

  瞬间,在众人抬头仰望的天空中出现了异变。

  飘浮在空中,并越升越高的塞西尔,她的高度猛地落了下来。

  塞西尔注意到了这一点。眼下的夸张女人每踏出一步,

  ……往下掉!?

  掉下来了。一步、两步、从第三步开始就很明显了。她每走出一步,自己的术式就被解除一点。

  ……为什么?

  不明白。自己平常老是不明白。但是,在袭名了塞西尔的名字的时候,大人们因为「不愧是大胃王呐」而给予的这个负重术式,是女王也评价为「那好像有种想盯着看的感觉呐」的优秀术式。

  但是它却被解除了。为什么,塞西尔思考着。还在想,好狡猾。

  那个女人,是在三河时跳舞的女人。所以,为了让她跳不起舞来施加了负重。施加了沉重到一踏舞步,一轻轻转身就会被压垮的负重。看裙子被向下拉扯着就知道了。

  明明如此,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能走路,解除着自己的术式呢。

  「对了,因为你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就告诉你。」

  这时,夸张的女人撩起刘海这么说道。

  「所谓的舞蹈,并不只是滴溜溜地转圈和挥动手臂之类的哟。」

  明白吗?随着这句话,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

  「脚步声……」

  「Jud.,真了不起。你注意到了如果是笨蛋的话就会听漏了的小细节呢。没错,Jud.,踏出脚步、拍手、发出声音。那是太古的节奏,是舞蹈的源头哟。另外——」

  听到了,不断靠近的女人的脚步声,就好像是,

  「心跳的节奏。脚步声和拍手声还有发声的根源,最为原始的节奏,另外还是与不论是谁都在母亲肚子中听到过的波动声相似的声音。音乐由此为基础而诞生,并出现了舞蹈。

  知道吗?歌也好舞也好,都是对丰收的喜悦哟?那是生命的行为之类的——」

  笑了。接着奇怪的女人苦笑着,

  「不说教了。——这不适合我。」

  好想听哦,虽然这么想着,但也不大想让她教给自己。是不是说给女王去听比较好。

  但是现在,自己的高度正在下降。

  强化术式吧。打起精神想象体重增加了的自己。有糖、蛋糕、奶油的话就来一大杯啤酒。牛奶也可以。要放进多到能在杯底铺一层的砂糖。还有肉啊炸鸡腿啊之类的,都难以形容了。但是一想象这种东西的话,

  ……心儿怦怦跳的——

  「在你的体内也有这种舞蹈。」

  落下了。渐渐落下了。不行。落下来的话女王会伤心的。要输了。不过,

  ……我也在跳舞吗?

  「没错。女王也好,那边的瘦女人也好,所有人都不论胜败地。只要以手抚胸,踏出脚步的话——」

  脚步声重合了。

  胸中的高亢鸣响,那是在有什么快乐的事情的时候会响起来的声音。达德利这么做了的话就会「血血血压有点悬啦!」什么地惊慌失措起来,然后大伙儿一起取笑她也是约定俗成的了。

  如果女王也有,大家都有这个的话,一无所长的自己和大家在快乐的时候,

  「在跳舞吗?」

  「呼呼呼,政治家不忽悠人怎么行啊。」(译者:舞蹈“踊る”和忽悠“踊らす”相近)

  待自己注意到的时候,那副笑容,已经与自己水平了。

  不行了,心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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