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希望没有这么回事……」
哈啊,胡安娜的头埋得更低了。
「明明都和武藏为敌了,却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
「胡安娜大人。……虽然武藏也是同样,但作为眼前的问题,——您的头发浸到汤里面了。」
胡安娜惊叫着慌忙把头抬了起来。
「——眼前的问题该如何处理呢,吗。为了后续的展开,这一点就和小说一样呢。因为同为将一个接一个提出的问题,作为引出下一个问题的前提而解开呢。」
少年的声音,在沐浴在夕阳中的巨大的船上响起。
在武藏的左舷二番舰,村山上,涅申原从前部甲板上目睹了运动会的结束。现在,众人在甲板上列队,而用黑色的三角帽遮住了脸上半身全裸的主持人,
『好了!由付出了七名重伤者的红队以两课后槽牙的微弱优势获得了胜利!那么现在,进入白队的战犯会议咯——。A级战犯是谁呢?是你吗?嗯~,你长了张B级战犯的脸呢。哦呀哦呀用不着哭鼻子哟—,只是早一步变成大人罢了。』
「这是不是还在年年变本加厉啊。别说是难题,竞技数量都明显增多了。」
有一个人影来到了如此发表感想的涅申原身边。
是浅间。
她和涅申原一样看着运动会的闭幕式,
「小等部的时候虽然没想到什么疑问,但是现在看来那也够诡异的呢。」
「我倒是从当时起就对“农奴借物赛跑from领主”之类的抱有疑问了呢。——对了,浅间君,联络工作辛苦了。大伙儿怎么样?」
「诶诶,虽然托利君嚷着“去和涅申原说大伙儿才不担心他咧!因为那家伙得意忘形啦!”之类的,不过嘛也就是这种感觉。」
「看我解禁了右臂去气气他……」
算了算了,浅间苦笑了。她递出了挂在腰部hard point上的纸袋,
「这是三天的绷带。以前的在——」
Jud.,涅申原递出了用旧了的纸袋。
「多亏你了。昨天拆下绷带的时候也是,我的右臂自说自话地从表示框订购了催泪系工口游戏寄往了学生会室了呢。“哦,冷静下来我的右臂!这是在浪费钱……!”之类的真的要玩儿脱了呢。
看来我只要一扯上有关葵君的事情,麦克白就会擅自摆弄我的一言一行呢。所以说实在的,我就连葵君的事情都不能说。比如说像这样子谈论葵君的事情,他啊,真的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从小等部的时候起就挖着鼻屎去摸女生的屁股的人吧。——啊,你瞧这又怪麦克白!」
「……好像不大像是麦克白干的耶。」
算了算了,这回轮到涅申原苦笑了。
「现在,正在以巴尔乌弗特君和弥托黛拉君为中心制订无敌舰队海战的作战计划来着?」
「涅申原君你,……不去参加吗?」
「Jud.,因为啊,一旦牵扯到作战计划,麦克白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就算是我们神社的祓除,也只能够抑制而不能清除呢……」
「Jud.,演剧是祭祀的一种。因为那是奉献给神明的东西。是清除不掉没有污秽的东西的哟。最多也就是让舞台延期罢了。就说,日子不好什么的呢。」
那么,浅间说道。
「涅申原君,你什么时候作为书记复职啊?」
「也是啊。」
涅申原这么说着,拍了拍左肩附近。那里本来应该佩戴着学生会的臂章,但是现在并没有佩戴。不过,他说道,
「我被莎士比亚说教了哟。一言以蔽之就是“得意忘形”了。」
「……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什么意思?作为作家来说对手层次不一样啊。要是脚踏实地的话我应该夹着尾巴逃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浅间用手指抵着嘴唇想了起来。接着,过了一会儿她说,
「如果不脚踏实地的话,就不会逃了呢,——我们。」
这么说完,浅间从衣袖中取出一本旧书。递给涅申原的那本书是,
「你还记得吗?记得的吧?这个啊,是小等部的时候,知道了可以用学校的印刷机的时候,涅申原君你印的书哟。
大概,这会不会就是涅申原君的“作家”处子秀呢?」
……这是——
涅申原很清楚地记得里面的内容。也记得一清二楚,印书时候的亢奋和热情。
诶诶,浅间再次递出了旧草纸的纸束,
「内容是超直球,隐藏的血脉啦由愤怒而发动啦作者很害羞接吻就是极限啦——」
「呜噢噢噢用不着说出来啊浅间君!比麦克白还猛的精神攻击啊!!」
「可是啊,是托利君说要这么说的诶。」
那个男人,迟早要让他见识见识麦克白的真正威力。
在内心下定决心的涅申原,却接过了纸束。叹了口气,
「这个,是葵君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