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是什么事啊。我是被禁止与外界交流的。所以没办法回答他。而且,对方也感知不到从木窗的缝隙间向外看的自己吧。
但是,他却一脸笑容,
「告诉你件好事。」
「那是……」
向着忍不住呢喃出声的自己,全裸笑意更浓地说道。
「我的字名是“不可能男”。所以说,——我拔不出王赐剑才是超正解。如果我不全力以赴一不小心就拔出了王赐剑的话,圣联和依诺森那大叔就会啰嗦了吧。不过呢——」
不过,
「除了我以外的某人,我的某个同伴,一定会拔出王赐剑的。」
如果不那样的话,
「因为啊,英国看来很辛苦呢。」
这些台词,让玛丽回想起了重要的记忆。而这记忆的重临,又让自己确实地回忆起了当时自己亲身得到的东西。那便是眼中含泪,视线歪曲。
……啊。
现在,站在那里的身影,向着英国宣言。
与自己同在的人,向着自己宣言。
琢磨着其意义,以及二者的区别,玛丽用手擦了擦眼角。
接着,全裸忽然看着自己看来的右手边,东南角的塔,
「……那个,好像不是那边吧。」
……好、好随便——!
玛丽目瞪口呆了一瞬间,但马上就苦笑了。
那个,就是这种精灵吧。
真的谢谢他了,玛丽看着正准备和众人一同撤退的全裸。
「撤退啦!女王从对面学校前的楼梯上下来往这边来啦!」
哇啊啊,众人慌忙向下逃走了。看他们逃走了之后,玛丽凝视着被留下来的直立着的王赐剑二型的身姿,然后缓缓点点头,
……明明处刑迫在眉睫了,还能渡过这么快乐的时间。
但是,
「不可能的吧。」
就算有谁拔出了王赐剑二型,
「……就算我,目睹了那一刻。」
当伊利莎白进入现场时,贼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留下来的,尽都是在休息室中双膝跪地OTL的警备的学生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问,男生们流着眼泪,
「因为、因为,……“坐着的时候从夹衣下看到的部分,怎么想都不是大腿而是下腹吧”什么的,“那有什么可乐的”什么的,没血没泪又没梦想……」
「完全听不懂啊——!!」
伊丽莎白因为战战兢兢进来平息怒火的达多利和塞西尔,才勉强收住了火气。魂淡,她双手抱胸,
「到底怎么了!你们从武藏来了之后怎么都变啦!」
Jud.,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正纯,淡定地这么说道,
「因为他们都是怪胎嘛。」
「又有,奇怪的部件跑出来了呐……。这怎么看都是手铐,应该是某人的兴趣吧。」
点藏这么说着,打量着搬运用的皮革袋中塞满的部件嘀咕着。虽然心中泛着各种嘀咕,他还是将工具和螺丝、粘合剂等等分门别类地装入在内部分隔、分化开来的皮革袋中。
有时候,还会送来食粮及饮料、恢复疲劳和强化能力的符咒。并非是安全的职场。虽然IZUMO的技师会和神社相关人员赶来,以通道为主施加热量等等的缓和术式,但大多数事故都是在那些主通道之外发生的。有一次,因为管道破裂引发了锅炉热气向外泄漏的事件,要不是受害范围内的人们都持有防护术式就危险了。
当时,直政虽然悠然地举起义肢拧紧了高热化了的阀门,
……直政阁下,为什么您能如此纯爷们啊。
半是佩服着同级生的崭新一面,点藏装满了部件类。这回就连花之类的都有了。这是给死于事故的人们的献花。它既是危险地点的标志,又是经过术式了调整现场,以及用表示框显示出发生了什么事故的情报的标志。
献花。
想到了这个单词的点藏,又想到了献花时必定随之而来的人员的损失。
「————」
摇了摇头。
……不能沉浸在思考中。
她是,自行离去的。
那是对于英国的历史再现来说必要的,和赫莱森那时候的意义不一样。并不是某人以历史再现为挡箭牌,滥用之妄图杀死玛丽。
她也是在作出觉悟之后,所以才什么都不说,在最后渡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既然开心的话,那就好了吧。
奉献精神是否活用了,也没有办法确认。
到底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