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说到我的许可的话,那也不是什么术式只是属于心情一类的东西而已。我本来就很喜欢演戏。你给我多点娱乐点精神。」
被无理取闹地说教了的正纯跪了。很快,女王向自己随意摆了摆右手掌的背影,接触到了黑暗。接着黑暗渐渐稀薄,看到了另一面的光亮。
诶?令正纯发出疑问的,是墙壁没有厚度一事。看起来就像是墙壁有一层表面,而背面直接就是光的空间一般。正纯一边跟随着前往光的方向的妖精女王,一边思考着。这光的空间是,
「重奏领域吗?」
「不,是压缩。在地脉阶段就压缩了形成空间的流体,在墙壁中塞入了一公里见方的空间。父亲他,在伦敦塔的自室中还做了个缩小版的。」
听到了父亲一词,正纯皱起了眉毛。伊丽莎白之父,亨利八世总长他,
……遭遇了“公主隐”。
「亨利八世总长,究竟为什么做了这个?」
「你看了就明白了。百闻不如一见。所以才带你来的现场。」
忽然转过身来的手,拉住了自己的手。啊,正纯还没来得及这么想,就被导入了光芒之中。
进去了。
正纯所进入的,是一片沐浴在白昼光芒中的夜的世界。
「诶……?」
放眼望去是一片山花烂漫的草原和森林与小溪。但是尽管白昼的光芒照耀着宽广的草原和森林,天空却是能看到群星闪耀的夜空。正纯正为光暗共存而觉得不可思议时,
「这么点程度就会惊讶真是经不起刺激的女人呢。明明都那么习惯那全裸了。」
「虽然这两方面好像都无法否定,但是后者请稍微慎重点吧,话说这里是——」
什么,就在正纯想要这么说的时候。身边有小小的人影通过了。
是两名少女,她们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飘动着,跑在前边的人挥舞着手中的花环。跟在后面的一人也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花环一般举了起来,两人就这样跑向了广袤的草原。
她们还不仅仅如此。同样的二人,身穿不同服装的组合,其中一人气宇轩昂的,另一人笑眯眯的,或者在森林中漫步,或者在小溪尽头的小湖中泛舟。既有两人分享篮子中的便当的光景,也有采花的场景,还有在树阴下午睡的场面。
这两个人是谁,正纯自然明白。而这估计是,
「过去的残渣吗。」
「Tes.,没错,因为流体压缩了,所以在内部,我和玛丽这样的流体系种族所做的事情好像会在空间中作为型而留下。是一种幽灵吧。现在看来 ——」
伊丽莎白有点迷茫地,
「就会想,原来自己还会有这么一面啊。」
伊丽莎白迈步前行,从玩耍的孩子们中间穿过。她那不打扰、不阻碍自己的过去的走法,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正纯心中这么想着,
「不过,哪一位是妖精女王?欧洲人在极东人看来很难找到区别的。」
「那么我也是极东人了。」
「哈……?」
妖精女王让过身旁打量着手中的苹果走过去的两人,回过头来。
「说实话,我也记不大清楚究竟谁是谁了。估计,我想走在前面开路的人就是我了,——在记忆中,过去的姐姐,就和大姐姐一样呐。」
她露出了笑容。
「流体系种族,因为是从地脉中诞生的,所以通过地脉联系在了一起。如果是双胞胎姐妹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在人格形成还不完善的幼年时期,自我的境界很薄弱,感觉共有是很强烈的。
虽然不可能是植物系、矿物系以及精灵系种族所持有的共通记忆,但是到如今那联系还残留在我和姐姐的心中。丝丝缕缕的呐。」
「那么——」
将被处决的玛丽的想法也好,将要处决她的伊丽莎白的想法也好,互相理解了吗。
想到这里,伊丽莎白像是表示同意一般地说,
「不过现在,好像替换成了信任这种行为了呐。
而且,因为如此,我们才作了约定。」
伊丽莎白的视线转向右侧。那是在溪畔,两名少女坐着的光景。
其中一方正在哭鼻子,另一人在安慰她。在哭泣着的少女膝头,放着一本书。那是少儿向的,但却是历史类书籍。在打开来的书页上,虽然是一幅简图,但却描绘了在处刑台上的女性的图画。
面对着那一页哭泣的少女,和安慰着她的少女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
「不知道啊。看起来既像是我在安慰从书上知道了自己的处决而哭泣的姐姐,又像是姐姐在安慰从书上知道了姐姐的处决的我。」
伊丽莎白好像无可奈何地这么说道。听了这句台词,正纯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这让我知道了没关系吗?」
「“女王的盾符”的话大家早就知道了。而且,大家都以知道了为荣哦?
而且在那时,大家是这么说的。」
在过去的光景中安慰别人的少女,和伊丽莎白同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