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拿床单遮住身体质问道。很快被砸开了的通路壁的另一端破破烂烂的制服身影就笑着回来了。
「已经好久没挨这么狠的一下啦!因为大意了所以装傻没装够好痛好痛,啊哈哈哈!」
「到、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人家在换衣服……」
Jud.,回应她的人是赫莱森。她交互打量着全裸的弥托黛拉和笨蛋,用重力控制缓缓地拆下了门。接着她抱住了门,从门背后探出半边脸,
「你、你这偷腥猫……!啊,不对,应该是狼吧。」
「不对,那个,门……,不对真的啊门!我正在换衣服啊!到底来干什么的!」
「那个,你看啊,纳特,——在你掩盖伤势之前来探病的啦。」
托利实话实说,弥托黛拉举着侧桌的手就一滑。凭着握力被夹在掌心中的侧桌,就好像是葡萄从皮中被挤出来一般从他的手中飞出,
「啊。」
弥托黛拉慌忙抓住飞在半空中就要落地的侧桌,但是床单从身体上滑落,笨蛋,
「呜哇。」
下一瞬间。
又笑着返回的笨蛋,却不在房间门口逗留了,直接就进去了。赫莱森也跟在他身后。闻着两人头发的香味的弥托黛拉在疑惑着,
……平安无事呢。
是其他众人的功绩吧。自己虽然自称是骑士,但想要压制住一名敌人就已经全力以赴了。
在演剧空间中,自己把沃尔辛厄姆压在水中直到自己缺氧晕过去,但是之后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在马车里受负责治疗的奈特照顾着。
听她说,自己好像和破碎的银锁一起倒在喷泉的石栏上睡着了。相对地沃尔辛厄姆好像随着演剧空间的解除先行脱离了。
……但是,从受损情况来看,应该算是我的失利呢。
听喜美说成濑被当成鸡肉受了重伤但被人妻救了,点藏传来了看上了妹子插入了什么异物的报告,但因为是狂人的话所以听不大懂什么意思。点藏好像是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犯了什么轻度犯罪,但成濑原本就应该是在缺少白孃的状态下战斗的。内容上虽然是败北了,但是既然王毫发无伤就称得上是胜利了吧。
……与此相反,自己还装什么骑士。
没脸见他,这一个想法化为了态度。弥托黛拉抱紧了床单遮住了身体,将半张脸埋入了白布的气味中。
这时,随着自己埋头的动作,突然有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头发中。突然回过神来的弥托黛拉吞下一口气,因为手指穿过发丝,撩拨着一般抚摸着的感触而浑身颤抖,
「好乖—好乖好乖。你很努力了呢。」
笨蛋的声音,气得弥托黛拉肩膀直哆嗦。她吸了口气,
「才、才不是那么回事呢。」
「Jud.,但是弥托黛拉大人,赫莱森能够和托利大人交谈,只凭托利大人也能定下武藏的方针,多亏了弥托黛拉大人您的暗中相助。」
「我才没有—」
「正确判断的话,缺少了任何一个人的结果,——托利大人都会变成赫莱森的人盾的吧。」
「诶诶诶诶不是拿大罪武装来一发狠的吗!?」
「……拜托这种货色闹得是哪样啊。」
弥托黛拉嘀咕着,浑身放松了。抬起头来,只见身旁笨蛋坐在侧桌前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而赫莱森坐在了床头。
赫莱森的双眼静静地看着自己。她轻启朱唇,
「总而言之非常抱歉弥托黛拉大人。之前与诸位讨论的结果,弥托黛拉大人会受此重创,大概是因为四天前的烤肉power涌上头的血气没有抽离干净而造成的。
赫莱森,说实话是不是兴冲冲地烤了太多肉了呢。」
「所有人都在通道上吧,以后又你们好看的啊——!」
哇啊,通道中响起了一片逃走的脚步声。
听着他们渐行渐远,真是的,弥托黛拉叹了口气。她用左臂抱着床单抬起了头,感到遗憾地将他的手从头发中抽出。接着她捋顺了背后的头发,
「逞强也好我也要出席宴会。——不能让英国方面小瞧了。」
「你就这么想大吃特吃啊!?但是啊,纳特,之后要好好休息啊?」
不想回答他。身为骑士,也会有不愿听从王的意向的时候。至少,因为是在这个没有结盟,一瞬间就可能变成敌人的地方。
……异族们的王国。确实,在忽然就会变形的意义上,就是这样的呢。
现在在想这种事情,是不是说明现在自己的意识变单纯了呢。
「好啦好啦好啦,别杀气四溢的。你说了要有人挠你下巴哟纳特。」
「我才没说呢。」
一瞬间被拉回现实的弥托黛拉,嗅着熟悉的气味。那是在自己名下的企业开发的,
「……怎么把指甲油拿来了?」
啊啊,笨蛋把几个不同颜色的瓶子防到侧桌旁,
「纳特,银白色的可以吧。」
「Jud.,嘛,要涂的话确实会选那个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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