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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战为主诶,我也是。」
「你是男性吧。」
「你性别歧视啊!?」
「Tes.,你希望被人说,跟女性一样有骨气吗?而且——」
誾吸了一口气,
「我的丈夫虽然是邮递员却是西国最强。」
「他不是输了嘛。」
「——请准备接招。我的十字剑可以放出流体。也就是说可以伤到你。」
「受伤了诶?我可是。」
「Tes.,你想要摄取血肉的吧?讨厌别人妻子的肉吗?」
「如果是旧派的话回答Yes的时候就该被开除教籍了吧?」
「Tes.,——感谢你禽兽一般的回答。话先说在前面……」
誾缓缓地后退半步。
「宗茂大人他,就算两胸被刺穿了也来击倒了我。」
「被别人日西老公啦?我者这是。」
Tes.,誾回答道,并以退后的左脚为轴,
「————」
突然向德雷克放出左臂。
那是毫无准备动作的一击。
那是在德雷克看来难以作出反应的,如同突然刮起来的一阵风一般的一剑。也不知道那是劈砍还是反撩,知道的就只有有一阵迅猛的势头席卷而来。但是,反射神经比意识还要快地,
「……!」
德雷克忍不住踉跄后退。虽然行动了之后才意识到比之于剑的攻击距离则距离毫无意义,但面对那仿佛能冻结浑身血液的银光实在是无能为力。而他心中更关心的是,
……会怎么样?对于我的正义!
失败了。
高速的偷袭。虽然那是长于剑术者才能够使出的剑技,但是在圣谱显装面前,
「……!」
誾的沉重脚忽然一滑,娇小的身体在空中翻转。但是,与她相对的德雷克,在下一瞬间却将全身大幅度向后跳。那个将血液的飞沫留在之前自己原本所在的位置的动作,却堪堪比漂浮在半空中的血珠被切开快了一点点,
「呜……」
在仰倒挺起的胸前,一道本不可能有的银线从左下方划向右上方。
……有一击,没有失败飞过来了!?
心中同时出现了本以为自己已经回避掉了,还有这是怎么回事的两个疑问。誾的攻击应该已经失败了。明明如此却又为什么,
……她没有摔倒……
在回避的瞬间,德雷克确实看到了。双臂义肢的三征西班牙第三特务,在初次攻击的时候确实摔倒了。但是在那之后,还有后续动作。她在摔倒期间又释放出了第二击,甚至还用于滑倒的脚相对的那只脚踢向地面,令身体重新平衡。
想要令身体重新平衡,并不是光凭足技就能做到的事。还要包含着全身的扭动和弯曲。但是,比起那个更加令人在意的是,
「第二击,能够攻击向我是——」
「Tes.,这是很简单的事。我之前稍稍观摩了一下你与魔女的战斗……
你的圣谱显装的特征,是令玷污正义的攻击失败。但是就在之前,你用自己的力量伤害到了自己本身。就是说,正义在自己本身变成玷污正义之物的话,是不惜作为正义而自我了断的。——但是,」
「但是?」
Tes.,誾重新架起双剑。
「换句话说,那件圣谱显装很认真,不能容许矛盾。所以,之后就只要这么做就行了。
——既然进行攻击就会失败的话,在失败的途中发出的攻击就因为“已经在失败的过程中了”所以不会令其失败。所以,攻击够不到的悖论,被矛盾所攻破了。就是这样。」
喂喂,德雷克在心中犯起了嘀咕。他对自己牵动着脸颊,露出了个高兴的微笑有所自觉,
「……失败的途中,那就只有一瞬间吧。并不是脚下一滑的途中,而应该是较开始滑的一瞬间,再加上那对于你来说用该是偷袭吧?在我看来。」
「你的爱好是面对偷袭不用刀尖砍下去的女性?夫妻生活真够温和的呢。」
不行啊,我。德雷克嘀咕道。接着他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制服的前胸被划开,长满兽毛的血淋淋的接触到了大气。
对此,誾的嘴角缓缓翘起,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是先吃一顿血肉呢?还是先洗个血浴呢?还是说,先以大地为床休息一会儿呢?」
「我都要把这儿当成是自己家了诶。——但是啊。」
先说好。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掉以轻心,而是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攻击手段,
「正义,会把你的攻击给过程化的。搞不好的话就连你的呼吸或是别的什么,全都能让它们失败。看东西也好听声音也好,就连心跳都算。——我的正义可不一般。」
「Tes.,作为不利条件来说已经足够了吧。你虽然是以舰上白刃战为主的,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