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么说的时候。
忽然,有声音响了起来。是钟声。那从遥远的北部天空传来的声音是,
「……这钟声和教导院的钟声很相近,是哪里的钟啊?」
「Jud.,这是伦敦塔的礼拜堂的钟声。」
“伤者”缓缓地答道。
「那是“双重血染的玛丽”……玛丽•斯图亚特的,每周露面一次的信号。
虽然只不过是从塔上的一个展望台向外眺望而已。」
在视线的前方,北部的天空中有云朵飘动。
「因为一周之后无敌舰队海战就要开始了,所以能看到她也就只有一、两回了吧。现在听到的从伦敦传来的庆典的音乐消失了的时候,就是处刑的时间了。」
「处刑吗……」
不经意间,“伤者”问道。
「对于“双重血染的玛丽”的处刑,您是怎么看的?」
“伤者”听到,对于自己的问题,忍者是如此回答的。
「是这样的。」
这是他经常使用的,在思考了之后要做出回答之后的开场白。所以说,稍微等一下之后肯定就会作答。
「出于忍者的角度回答的话,对为君主者的决定置喙是不可能的。」
「那么——」
您是要肯定处刑吗?就在“伤者”想这么说的时候。忍者轻声吸了口气,
「在下,不过是一介忍者。」
“伤者”听出来了。刚刚那句话的言下之意是,肯定处刑并不是自己的真心话。但是因为无法否定大人物做出的选择所以结局无法发生变化。所以,他又像是在补充说明一样,
「……对了,虽说是处刑,但应该是准备了解释,或者是某种其他形式了吧?」
“伤者”比起他所说的话的内容,更加明白他会这么说的意义。
……是想要做些什么的吧?他这是在,如此希望的吧。
那个,是可以称之为心里话的想法吗。“伤者”思考着这些话的意义,
「Jud。」
“伤者”回答道。
「利用解释,可以采取别的形式拯救玛丽•斯图亚特。」
「Jud.,那就……」
好了,正想这么说,忍者却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失礼。在下多嘴了。」
没关系的。“伤者”笑着说。太谢谢他了。会这么想本身就太感谢了,“伤者”向着得到了他,等到了和他面对面交流的时间的自己,心怀感谢和幸福地点点头,
「————」
远处传来了焰火的声音。
时值正午,庆典迎来了第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