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这是以各国的学生会,总长联合为中心的袭名者系谱图。在这之中,虽然还没有完全判别清楚……,但是存在有只能认为是消失了踪迹的人哦。」
「还真是说了令人害怕的事情呢。虽说我最近就遇到了这种东西。」
「关于这一点还满是谜团呢。酒井学院长作为袭名者明明目击到了公主隐,可是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以上的现在还依然没有消失。」
「喂喂喂,你这是在希望我消失吗。那可就令人困扰了啊。……可是。」
酒井看向系谱图,
「的确,各国偶尔会不明确说明袭名者隐退的事情呢。……只对明确的事情刨根问底或是搬出对抗袭名者来什么的,名人之类在不知不觉之间销声匿迹了这种事情很容易做到呢。」
「井伊·直政大人,也是这样吗?」
「说起来的确是呢。」
面对酒井的话和带着苦笑的表情,涅申原说了一句十分抱歉。但是,酒井的苦笑反而更加浓重了,
「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你个人的看法是什么?又是怎样的感觉?很想问清楚啊,我。」
「Jud.,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这无论是怪异也好还是人为也好,我认为这其中有着某种类似于方向性的东西存在。就像是袭名者和其关系者这样的。」
「图森特。」
「什么事?」
Jud.,酒井点了一下头,伸手指想系谱图。接着,
「如果能够继续调查下去的话,我会很高兴的。我对通神带之类的又并不是十分了解。」
是这样啊,涅申原苦笑了一下。一边抬头仰望正载着货物的运输舰往多摩方向开去,一边举起右臂。他用左手轻轻拍了拍缠着绷带的右臂。
「但是啊,——不想办法处理一下这个的话。」
看了一眼涅申原缠着绷带的右臂,酒井轻叹了一口气之后问道,
「……那个可笑的诅咒,果然很棘手吗?」
很切实地棘手哟,涅申原这样回答。
……比起不方便来说,更重要的是很危险嘛。
「酒井学长曾经中过诅咒吗?」
「现役时代有过呢。因为立刻就靠热田的歌唱祓除掉了,只不过两三天不能饮酒就了事了而已。当下的诅咒是怎样的?」
「会在无意识之下做出危害王的事情。」
涅申原耸了耸肩。
「只要操作通神带,就会在不经意地时候展开麦克白的文字,擅自从我的背后通过表示框利用通神带散布学生会的情报之类的东西。其他还有就是用通神文将内部情报发送到外部之类……」
「类似于病毒之类的东西吗?」
「对于通神带来说的确是那样。因为是与名为麦克白的存在相重合的诅咒,所以也能与其他的事物相对应……最为可怕的是如果打算在上课中如果用刀削炭笔的话,就会变成相当不得了的情况了。」
酒井将头向前倾,稍稍过了一会儿之后,用手指在脖子的位置横着比划了一下。
「就像这样?对托利?」
「不,是投过去刺他的感觉。我自己虽然是打算做出削炭笔的行动的,但是据注意到不对劲而加以制止的本多……,武士本多君所说,感觉就像是用手指夹住刀刃打算投出去的感觉。」
「多娘君啊,挺能干的嘛。……其他人注意到了吗?」
涅申原摇了摇头,
「——啊,还有参水老师。稍稍和她商量了一下想要请假的事情,她就用手指夹起笔问我“这个?”。」
但是嘛,涅申原叹了一口气。一边想着这也算是一种经验一边说道。
「就算在家写展会用的原稿,注意到的时候就发现作出了“以学生会为收件人大量订购泣系工口游戏”之类实在是没办法一笑了之的事情。有三份没来得及取消还是发货了,但是比起葵同学的命来说我的印刷费那边才更危险呢。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有浅间君和乌尔基亚加君负责试毒呢。只不过——」
「只不过?」
「在家浏览通神带的话就会发现大量针对自己的批判而难以工作呢。就在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比如说在准备写原稿的时候就会想到之后会被说是“不处理学生会的工作而去写原稿”之类的事情吧。不,事实上真的是那样呢。但是,一想到今后在自由时间里那样做也会被说的话,就自然而然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酒井学院长又如何呢?平时被别人说三道四的时候,到底怎样给自己打圆场呢?」
「啊,我已经是倚老卖老了呢——喂喂,不要对大叔我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啊,之类的随便一带而过了。至于现役时代通神带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达,还处于草根的状态呢……不过嘛,相反在进行议论的时候会互相赌上自己的全部就是了。」
「……榊原大人他们也是在那个时候建立起名望的是吧。」
「是呢。但是现在的榊原打算怎样建立起名望呢?」
「……我如果连能够袭名程度的实力都没有的话,现在反而会拖后腿哦。」
「就算是榊原在当时也是相当给我们拖后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