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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被挡在竹帘后的样子——将满身罪恶的女性在没办法特定是谁的情况下加以处刑,这应该就是英国的慈悲之处了吧。」
当然,“伤者”追加了一句。
「不只限于玛丽,王赐剑二型迄今为止没有被任何人拔出来过。虽然亨利八世总长曾放出豪言称自己能够拔出来,但是似乎结果连碰都没有碰过的样子。
但是,也有一段时间有过双重袭名玛丽•都铎和玛丽•斯图亚特这两名女王的话说不定能得到王赐剑二型青睐这种说法。
根据解释,虽然只是在书面上,但是她作为玛丽•都铎和三征西班牙的腓力•二世有婚姻关系,同样作为玛丽•斯图亚特和六护式法兰西的皇太子,甚至还有苏格兰的两名贵族有书面上婚姻关系。合计是一位有四重婚的女性。
如果以权力的量来说,被选为王赐剑的主人应该是合适的吧。」
「这个四重婚实在是不太好听的事情……」
因为是有理由的啊,“伤者”说罢轻轻地露出苦笑。
「结婚对象所在的各国以此使得历史得以推进,英国对玛丽进行统一管理而让婚姻简略化,从而用于政治上的交易。
而且虽然她为了再现玛丽•斯图亚特而成为了苏格兰的女王,但是以招来了政治上的失败告终,很快就流亡到了英格兰。但是却遭到半监禁——」
「是遵循圣谱记述,暗杀女王伊丽莎白未遂吗……」
Jud.,“伤者”放下剑并将其交给犬鬼。
「就是这样。——除此之外,因为身为旧派的她遭到处刑成为了和西班牙的无敌舰队海战的导火索,所以玛丽这个名字在现在的英国只能说是一种忌讳了。」
原来如此,点藏呢喃了一句。接着抱起双臂说出了一句感想。
「——还真是复杂的事情。」
对于从点藏口中说出的感想,“伤者”偏过头。
「复杂的事情……是指什么?」
被这样一问,点藏一副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样子。于是像是在逃避似的,
「不,贵国的问题我这个外人不应该插嘴。」
「——不用管那么多。」
听到“伤者”有点强硬起来的语气,点藏叹了一口气。想着那就这样吧,接着坐了下来,隔着剑群和“伤者”相对而坐。接着“伤者”也摆正姿势,
「——我和你约好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发火的。因为是我这边希望你说的。」
Jud.,点藏这样回答了一声之后,看向了在各自在不远处排队等候的犬鬼们,
「关于二重袭名的“双重血染的玛丽”殿下的事情,在下这边也相应地学习了一些。
比如说“双重血染的玛丽”这个字名是,先代玛丽治理英格兰的时候,以父亲亨利八世总长开始的想要把英国协派恢复成旧派而将大量英国协派的人处刑而来的。
第二代玛丽也是,对于腓力•二世写了将英国移交的遗书。」
「无论哪边的玛丽都被脱离旧派的英国所讨厌是吗?」
「并不是这样。」
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绝对了,点藏赶忙摆了摆手。
「虽然只是在下擅自作出的推测,但是那位玛丽殿下……对于国家与世界的变化是不是想要这样说呢。」
说到这,点藏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不能维持原本的样子呢。」
「————」
点藏一边强行努力地去感受“伤者”沉默的意义,一边这样想到。在下的身边,也有为了取回重要的事物而乱来的笨蛋呢。
为了取回赫莱森的感情而打算征服世界的笨蛋,和为了回到原本的英国而染血的女性之间,到底有怎样的不同呢。
对于不太了解政治问题的自己来说,实在难以理解。但是唯一能够理解的,
……就是这样吧。
点藏想到了一个词。无论到底对未来有着怎样的理解,无论到底有多清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和结果的意义,要说的词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因为很辛苦吧。」
点藏觉得自己根本完全没有对自己说的话作出解释。
似乎连感想都称不上,只不过是单纯的自言自语嘛。
大概正因为如此吧,坐在对面的“伤者”盯着自己并提出疑问。
「……辛苦,是?为什么?……那种生存方式对于英国来说是必要的啊?因为也有历史再现的必要性,所以绝对需要玛丽这一存在,而且处刑也是不可缺少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遵守历史的绝对正义。进行这样子的事情,辛苦什么的——」
「就是很辛苦的哟。」
点藏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汇了。接着,
「就算是为了遵守历史,那种生存方式也是一种错误的生活方式。
和神话时代那位认为或许能够胜利而进行抗争的真正的玛丽不同,历史再现之上的“双重血染的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