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第一特务妨碍了自己怀恨在心吧?但是不太对,功名心这么重的话也不会冲入那么紧急的事故现场……」
「嗯,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点藏叹了口气喃喃道。
「在下会冲过去庇护那位是有理由的,不过在很多方面,对于生活在武藏的我们来说理所当然的事,在对方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哟。」
「哈?……理所当然的,并不是这样的。……你指的是什么?」
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不过,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是,
「那位人士对于你当时采取的行动,抱有某种误解了吗?」
「Jud.,而这个误解的答案,就是对于我们来说“理所当然的事”。但是——」
点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头上,
「不,——这里与其说是做了需要辩解的事情,不如说是在下“做了多余的事情”,这样下结论的话,在那位看来才对于我们双方都好。」
「……哈?」
弥托黛拉和正纯同样不解地侧着头。
「为什么,你非要甘于接受这种对自己不利的误解——」
「哪里,……我这么做,对于那一位来说就变成了“免于难堪的事”了。而遭人误解这种事,正是身为忍者的在下的义务。」
就聊到这里吧,点藏说。他向弥托黛拉说明道,
「换班吧。正好,今晚在下负责与武藏的联络。」
Jud.,弥托黛拉点点头站了起来,从之前一直坐着的木桶上下来。一边有点遗憾不能继续看着武藏那边了,但是又用明天就能再会的理由安慰自己。接着她一边感受着撑在木桶边缘上的手指甲轻微的痛痒感,一边和正纯一起从点藏的身边穿过。
弥托黛拉用同样的动作向点藏致意,不经意间看了看月光笼罩中的小山丘。
回忆着之前站在那上面的身穿长衣的人影,弥托黛拉思考着。
……虽然第一特务说了,就算自己受到不利的误解,只要对方能够有所得利就好了……
如果是我王的话,对于这种消极的思考方法或怎么说呢,就在她想到这儿的时候,
『喂—!』
忽然,弥托黛拉就听到从南边的海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总、总长!?」
随着弥托黛拉的疑问一起,第四阶层的集落,还有位于北侧的英国的上层的灯都纷纷点亮了。但是,笨蛋的声音还是不管不顾地,
『听到了吗赫莱森!那么今晚就由武藏Airadust广播局直播武藏和英国的,裹、裹、裹脚回忆——』
『呼呼呼果不其然呢愚弟。——不过那玩意儿是国交会议吧。』
『噢噢噢好厉害啊姐姐就像天才一样的啊!不过我啊,还是觉得裹脚回忆这么说色色的比较好啊!要、要裹脚啦!真的要丢啦!一、一起丢呀啊啊啊!——喂喂浅间,你为啥在入口这么近的地方拿弓箭对准我啊?还是一脸笑容地。』(译者:“国交会议”几个字的训读略微和“真的要丢啦”“一起丢呀”相近……)
广播中传来了射击声之后就是一片杂音了。
弥托黛拉不禁就觉得,完全想象得出来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的自己已经完了,但是她马上又发现了自己近旁的两人也和现在的自己同样的表情。所以,弥托黛拉如此评论。一边对两周以来没听到过的声音报以放心了的苦笑,
「虽然那一边,涅申原受到了诅咒还被追究袭击和武藏破损的责任了。不过大家还真是老样子呢。」
「……为什么大家,都还是老样子呢。」
如此的自言自语声,从武藏的尾部向着运输舰传去。
地点是位于奥多摩舰尾的学院用搬入港的边缘。
学院用搬入港,是用来停泊送来学校的货物还有在社团活动时用到的舰船的设施。那是边长足有一百米的正方形平坦着陆场,位于从左右和后侧包围住武藏Ariadust学院的防风墙的后侧下部,成为了奥多摩最靠近舰尾的地区。
搬入港的外缘虽然有带有扶手的通道,还有利用船舶系、运输关系的社团的海外部室长室,但在既不是白天,武藏又没有进行贸易的现状下这里闲置着。此地位于学院的校舍背后,举目四顾就只见天空和墙壁,还有从墙壁上的窗户中投射进来的亮光了。
但是,在这煞风景的港口边缘有一个人影。那个展开了几个表示框的人,正是涅申原。他真有手肘撑着栏杆,背靠在栏杆上。
接着等他把绊住右臂的拐杖支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左脚就露了出来。他的脚上,从小腿向下用固定用的木片和布条裹了起来。
「真是的,就算是这种处理都被说成是“想要博人同情也搞得太夸张了”呐。」
他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走狗展开了新的表示框,
「啊啊又来了,在学院用通神带(net)中又立了新的通神端(thread)吗。这回是考据党的啊。……日记系的也发了许多牢骚,学生会的通神领域(site)也收到了一大堆的通神文哪。
而且每一篇的内容都是,——“那么做就好了吗”之类的。」
叹了口气。他的视线移向了一张占满整个表示框的武藏全图。那是用线条和颜色显示武藏受损状况的图。
「另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