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誾在视线的一角确认了自己周围的人影都飘起来了。
就像是一个覆盖住自己的圆形障壁一样,二重双剑和义肢保护住了自己。
……做出墙壁了呢。
对自己来说,义肢就是武器。就像剑和枪是武器,却不是人体的一部分一样,义肢也无法与人的身体分开。
而现在,那就像是人身体般在使用着。
周围,被扫开的人们落到了舰上,也可以听到他们和其他人激烈相撞的声音。
……这声音,以前也曾听到过。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这义肢。誾这样回想到。
很久很久以前。不,虽然自己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两、三年前的事情。
正确来讲是两年又九十二日之前。誾将手腕收回到原定的位置,哪怕只是回忆起那之后的过往,
「――――」
嘴角便浮现出了笑容。
……啊啊。
那数年间,让我感受到了满足的充实感。但是,
「失去那个的话――」
向正面看去,本多•正纯和赫莱森•阿利亚达斯特的身影正急速地远去。她们的后背被附在锁链前端的爪子抓住,整个人被拉向舰尾侧的同时,
「吃我一下!!」
从舰尾侧将两条锁链挥向空中的纳特・弥托黛拉这样喊道。
正思考着是什么,就有道影子来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是十几米级别的大型木箱。虽然内部似乎是空的,但光是框架和外壁部分就有着十足的重量。
……投出这样的东西还真是超越常识。
那超重量物,朝思考着的自己落下。
多摩表层部。把地摺朱雀搁在大型木箱上自己下降到甲板的直政,与合流的浅间、附近灭火后恢复原状的野挽一起,看着那里。
弥托黛拉用银锁(Argento sheinar)猛投出去的大型木箱,朝立花•誾所在的位置飞去。看到那一幕的浅间同奈美一样用双手捂住了脸。
「咿呀!乱七八糟――!」
「浅间,你好像很开心诶?」
直政这么说着,正当半眯起眼睛的野挽也点点头时。空中,出现了新的动静和声音。
有两个响声。是大炮的,伴随着炮击响起的爆裂声。接着在两声巨响之后有一个动静。
「大型木箱――」
在直政等人的视线前方,大型木箱爆裂了。
碎裂开。在空中和舰上方,无数的木头碎片、散开的木材和扭曲、撕裂的金属框架如雨般落下。
其中,只有一个地方是完全空开的空间。那是旋转义肢的手腕来挥开大型木箱的碎片后将其吹飞的空间。站在中央的是誾。
她的全身。除了两只义肢和双重双剑的轮廓以外,又追加了新的形状。
在两肩附近,有长炮成对地浮起着。十字架形状的那个是,
「这是“十字炮火”――从我的义肢的二律空间中取出来的。」
炮口漏出由于圣术而产生的术式硝烟的光亮,确实是指向木造木箱所在的那片空域。但誾却是以之前还在那里的本多•正纯和赫莱森•阿利亚达斯特为目标。
誾将“十字炮火”的炮口对准了两人。
「――那么。」
但是,比炮击还要早。从她的左侧以一闪的速度到达。比起撕裂倒不如说是剃般的速度放出直线攻击的是,
「若要对手,则由在下本多•二代来奉陪!」
面对蜻蛉切的一击,誾反应了过来。她睁大眼睛,在视野中捕捉到二代。
「……!」
笑了。睁大眼睛的同时嘴角上翘,她用两把双剑弹开蜻蛉切,无声地开心着。对着以瞬间的动作摆好姿势的二代,举起了两炮。
「……将我的一切,都还给我!」
伴随着这一句话,她朝自己的敌人放出了炮击。
就像是以誾的炮击声为信号般,战场开始运作起来了。
脚步声、人们的移动和空气的流通,以及武装攻击的声音在战场中此起彼伏,可是在甲板上中央稍稍偏前的地方站着的房荣却注意到了武藏一侧的动作与至今相比略有不同。
……分成左右,想要将我们这边硬挤到中央吗?
她游走着视线,确认着全体的流向并立刻做出判断。
「全员后退到左右舷――!!」
听到她的声音,甲板上的田径部员和棒球部员们,
「――Tes.!」
三征西班牙的着装朱红制服者,不论男女都整齐地做着没有夹杂丝毫疑惑的同意应答。中央部分就像是将纸从中间切开一样朝左、右、后方分开。在打开的空间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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