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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回想起来了,自己手中的重量。
蜻蜓切,相当于父亲代名词的武器。那个为什么会在手中。
「这是——」
以失去的为代价得到的东西。
父亲与鹿角不在了,也没有训练,有敌人,有实战,并继承了蜻蜓切,然而,
「啊」
吸了口气,二代仰望天空,朝地面大声呼喊。
“……呜”
如同从睡梦中醒来的现在,二代才真正体会到了“丧失”的意义。自己失去的多么重要的东西,鲜明的心抛开世间、羁绊与体面,只是将其作为一种感情紧紧抱住。
「——!!」
弯起身子,抬高音量。
但是,气息断绝的话声音也就停止了。于是二代想到,
……在下的感情,也就是气息断绝就会停止的程度吗……!
吸了口气,但不喊第二次。要问为何,
……初次的喊出的声音是没有第二次的是也。
所以作为替代,二代开口问道。脸一直低着,
“立花•宗茂。……请问你一件事是也”
自己也感到了说出的话语因为损伤而如同身体一样正在颤抖。但——
「如果,你先走一步的话,极东就会失去君主吧?」
「——Tes.」
从正面距离十二米的位置传来了宗茂的声音。
这就是回答。因而二代,
……真幸运是也啊。
失去了与父亲和鹿角训练的日子,换来了有问必答的战场。
所以,对于战场前方的对手,二代重复了一遍。
「对于刺杀极东君主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是也?」
「——如果,那是我的君主所希望的话……」
宗茂答道。
「武士就是为实现君主愿望而战的」
「这样吗是也。这样的话,在下父亲忠胜赢了您是也哪。要问为何……」
二代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确认对方,
「三河消失是父亲的君主的意愿。而父亲谨守了职责」
所以是父亲的胜利。
想想很简单。与自己现在抱有的感情无关,父亲就是父亲。并送来了象征他自己的武器。
之后就很简单了。自己也只要履行职责就好了。作为本多•忠胜的女儿所希望的是,
「虽然还没谒见,同为武士的在下所应侍奉的君主,正走向不正的自害之道是也」
「那,你打算怎么做?」
「作为极东的武士,对选择了这条路的您进行讨伐」
负伤,且疲劳,即便如此,
「武士不是为自己而活的,只有守护君主,实现他的愿望是也」
「你所要侍奉的君主,……赫莱森公主,是个可能将这个世界卷入战乱中的存在哟?」
二代对他的话哈哈一笑。
「比当君主的父亲等级更高了是也呢。甚至连三河的消失都如小事一样消失在时代的洪流了中是也吧。不愧是我的君主。——迟早就会拥有与支配极东相符的力量了吧是也」
说着,二代摆好了姿势。膝盖还不太使得上力,两条大腿也正酸痛,甚至能感到血液的流动。右边肋骨上的裂口,光是呼吸就会因摩擦而疼痛。但是,
『——! 』
周围突然出现了表示框,那些叫道——
「……我们赶来支援了!最大限度进行救援!」
视线中,放送委员一行朝这边挑眉笑着,紧握拳头。
然后传来了声音。自己的脸旁,只有声音。
『是我!另一个本多!——这边让笨蛋去救公主!如果需要笨蛋的流体供给的话,手续—— 』
「……不需要是也」
要问为何,
「现在,听到你们的声音就足够了……!」
像回应着这话一般,无数新的表示框展开,重叠,扩散开来。副队长与队员们、武藏的总长联合、学生会和其他没有照过面的众人以各自的战场与应处之处为背景,齐声叫道:
「上啊!临时副长!!」
啊啊,点了一下头,却没说出话来。
二代像往前倒去,但被反弹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
自己是个有失去之物的人。但是得到的不仅是战场与敌人,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