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教皇总长的战术就是这样。在长久的岁月中积累起来的旧派的“见解”的量,无论是谁都拍马不及的。但是教皇总长在对方抛出一个见解之后也能讲述出自己的“见解”。而且,还是在高速的对话中。——现在,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已经开始了。但是这对教皇总长来说既不是交涉也不是争论,而只是单纯地从过去的积累之中,选择出语言的作业罢了」
那么,誾转过头去。
「如果副会长说,停止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吧,那该怎么办呢?」
「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是对于自己的论点,对方提出等价的见解互相抵消而成立的。就是说,如果是没有发现随着见解的不同自己的主张会变成任何样子的人,就会被夸大,会被试探。——如果自己说出了不要继续下去的话,那就是被别人指出己方的论点太天真,以及被指出己方无法提出与对手等价的见解之后的恼羞成怒一样的反应。——在讨论中就算是输了」
那么,众人看着画面。
现在的流向,该怎么切断呢,众人期待着。
正纯她,正在考虑着。
……原来如此啊……。
看出对方的战术了。那是采用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的焦土战术。因为对方积蓄了远多于己方的论点,就算是论点同归于尽到了最后也是对方获胜。
方法很简单,通过因见解而带来的不同,在同意对方意见的同时表示拒绝。
表面上没有否定是因为,
……在和改派等教谱交涉的时候,为了回避造成麻烦的责任啊。
防御也很坚固。比如说,正纯想要改变交涉的流向而,
「——居留地的金融冻结,也能说成是误差的修正吗?」
如此质问。像这样子提出疑问的话,就能够表露己方观点而回避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的发生。然而,
『有关公主自害的你我双方的见解可以定下来的话,金融冻结不就自动解除了吗?那只不过是附属问题。你我还有别的事项应该讨论。是这样的吧?呐』
对方却不处理己方的问题,集中在一个问题上进行讨论。这样子继续被对方削减问题下去的话我方论据的选项只会越来越少,最后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再加上还有,
「呐呐!正纯!能赢不!?能赢不!?」
后面那笨蛋非常地烦人。那货现在就在正纯身后跳来跳去的,
「请问!请问!我啊,因为是笨蛋所以不太明白刚才在说什么,不过该不会是已经到了第八轮后半附近我们得分翻了人家一倍快要赢了!?咋回事啊!?」
……啊—,真是受够这家伙了——。
「稍微安静一下葵,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哦哦!那也就是说,不发出声音那玩法比较high啊!?」
『兴—奋?兴—奋?』
就连放在旁边那桶都嚷嚷起来了,而葵走下了楼梯面朝着右舷侧。过了一会儿,就有议员拿着与贩卖和开发有关的商品什么的来了,开始向着在正纯背后的摄影队展示起来。正纯瞥了一眼,只见现在展示的是,
『IZUMO牌的日常早餐!配牛奶一起吃吧!大份咖喱!!』
葵和跑来的哈桑一起举起箱子竖起大拇指。
看到自己这边回过头来向着他挥起拳头的时候,笨蛋又慌忙逃去右舷侧避难,
「可尼炭!正纯超吓人的耶!——啊,你在喝什么啊?可尼炭」
「嘘—!嘘—!别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不算的!——啊,这是茶」(译注:可尼炭,第一卷上里搜索幽灵的时候浅间看到的紧身衣抱枕怪人)
挺熟的嘛,正纯不解地歪歪头,右舷上的众人慌忙齐齐摇头。
异口同声地,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调节气氛很重要的!!」
当众说出来也不行的吧,正纯这么想着,但因为是武藏内部的闭锁议会所以说不定没什么大问题。葵也是,和商人还有城里的头面人物好像都有来往,
……够胡来的,还晃来晃去……。
想到这里,忽然,正纯注意到了。
注意到了切断现在的,这一个流向的方法了。
一阵风吹过。那是从午后的一半向着午后的终点前进中的,微微带着一点西方气息的山风。
任由这阵风吹在身体上,伊诺森呼出了一口气。
……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伊诺森刚在这么想着,武藏的副会长再次提出了疑问。
『——那么,三河消失之后进行了公主的略式相继确认,但让在消失之时不是嫡子的人,在消失之后捧为嫡子让她负起责任,这不是在强行亡羊补牢吗?』
「重要的是,作为从历史角度上看可能的流向,让她负起责任呐。……从我们的态度看来,这么做不就是不得不为此而进行的误差修正嘛?」
击溃了反驳。
很快,又有疑问提了出来。
『——那么,略式相继确认为什么要对我方保密进行?公主既然是武藏的住民的话那自然应该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