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冲击的事实」
「嗯、嗯,所、所以也不是什么、什么事都会和以前一样。」
「嗯嗯,小铃每天在委员会也相当努力呢。在资料室或是兔子小屋里。」
两人的身旁,浅间以无法释然的脸看着大家,动口说,
『这是在做什么咧,真的是没办法理解,把竟然这么好的气氛就这么破坏掉了。』
而大家也将手轻轻地左右摇了下。
『不用在意,这不就是在你小学生的时候也被他做过的事吗』
『单看构图,像是公主与骑士宣誓的仪式,但是一看作出的行为,果然还是变态』
『而且比起那个为什么袭胸会变成像是成人礼一般的地位呀』
「喂喂你们这些人,现在正是好时机你们却这么煞风景」
托利虽然这么说,但被大家选择了无视。
发现因为那些动作引起了大家注意的铃,脸上的红晕越见明显,于是将托利的手移开。
但是托利双手合掌央求着铃。
「啊!等等,心理准备呀!再、再等一下!载入到好时机发生的地方啊!载入啊!」
「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好时机咧!!」
虽然被大家猛吐槽,不过托利完全不在意并将手伸向铃,他拍拍制服下摆一面起身,
「呐小铃」
对着脸红的铃,托利将手伸进她的发丝中轻抚,铃感到有些惊讶而不禁小小啊了一声,托利以说明的语气开口,
「稍微订正一下可以吗?」
「什、什么?」
嗯,托利说,
「我那时会牵起小铃的手,并不是要照顾小铃,是因为小铃很可爱、又温柔,让人忍不住就想牵手啊。我想要是这样做,肯定会很有趣呀。
——大家也是,不分男女都这么想的,是这样的吧?」
听见托利的询问,大家面面相觑,但是确实都这么说了,
「——Jud.」
Jud.,这是大家审判的结果。
铃用满面笑容转头向着众人,同时甩干脸上残留的泪水。
「谢,……谢你」
嗯,托利再次回应。
突然四郎次郎开了口。脸上混杂著苦笑,盘着腿说,
「一直趴在桌上哭个不停,终于舍得起床了吗?浪费多少无谓的时间呐,笨蛋啊」
「哈?边睡边哭?你笨蛋啊,好好看下我的桌子」
托利说完,喜美不解地侧着头将身子靠近托利的桌子。过了一小会儿,她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本杂志。
「呼呼呼愚弟,这是什么色情游戏杂志。“安土城东馆袄际‧狩野派brand特集”是什么哟?」(译注:大约就是comiket时的东馆壁际,那里一般都是出名的同人团体的摊位)
「咦?搞错啦姐姐!不是那本特集啦!啊,还有接下来的“时代是现实系‧team委拉斯开兹”也不是啦!」(译注:迭哥•德•席尔瓦•委拉斯开兹(Diego Rodríguez de Silva y Velázquez,1599.6.6-1660.8.6),西班牙现实主义画家,名作《宫娥》、《纺织女》等)
哈?喜美再摊开下一本特集看记载在其中的彩色版画的内容介绍,会发现这些画都有共通点在。而发现这个共通点的点藏小声地说,
「是银发角色特集嘛是也?」
「嗯,因为赫莱森也是银色头发!被值班室收押之后,我就想说稍微试试,从早上开始一直看那些,我纯爷们气量条就直线上升,已经累积七条了……!」
托利在哈哈哈笑着的时候,却有人拍了他的背。
托利一回头,大家看见的是充满了哀伤表情的参水站在他身后。
她用半睁的不屑眼神看着托利,
「你啊,人明明都去了值班室,还在准备蓄积气量条吗」
「喂喂,我可是相当感谢老师哦,不然我就还呆在吃牢饭的地方了。不过啊老师,就因为你没法子和又可爱又清纯的我交换意见才成剩女的哟年纪也不小了」
托利说。
「你就算10万27岁也还是小孩啦!」
三年竹组的学生和老师三要,在自习时间当中,遭遇了被打飞旋转嵌入并撞破墙壁的托利。
当时三要正在教室后方读着恐怖小说“13日的禁欲日8‧瓦伦丁到罗马”相当凑巧的是,当时她正读到,完全不知内情的罗马士兵在夜里说着「好,要不要去哗啦哗啦的冲个澡呢?」然后就必须开始洗澡。因为保持着读书姿势而身体前倾的三要,这时却读到拿着双刀巧克力的瓦伦丁从空中袭来,此时伴随着现实中真实爆破的声音,三要将身体向后一仰,
「呀——!!狩猎男人的来啦——!!」
「啊—抱歉抱歉,三要。原谅我从另外一边把墙壁弄得乱七八糟,晚点会重新把它整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