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装,但圣联让我们无法卸下来这身衣服。
这么说着,鹿角前进了一步,与忠胜并排而行。
「————」
忽然,她动了。
●
忠胜,听到了脚步声。
那是与自己并排的鹿角,突然向左走的脚步声。
……?
忠胜还以为鹿角是看到衣服什么地方弄乱了,转向了她。
鹿角转向了左边,转向了 西北方向。
不动了。
仔细一看,鹿角举起了左手。水平地,向着西方。
「鹿角?」
怎么回事,这么说着,忠胜靠近了鹿角。
忽然,鹿角动了。她举起了右手,是制止忠胜再靠近的动作。
但是,
「喂……?」
忠胜避开了面无表情的鹿角的右手,从她的背后转到了她的左边。
接着,他从举起的左手外侧,看着鹿角。
忽然,在鹿角的胸口,开了一个洞。
●
鹿角的胸口,在侍女服,和侍女服下的陶器制的皮肤上开了个指尖大的洞。
接着为了确认鹿角情况而看着她的忠胜,理解了另一个事实。在鹿角举起来的左手的手掌中央,也穿了一个小黑孔。
再加上,鹿角微微动了动脖子,转向了自己。接着,
「是敌人。」
说到这里她的话语止住了。
紧接着。从鹿角的胸部直到腹部,就像是挨了巨大的爪子的一击一般粉碎了。
还要加上,
「——!」
鹿角的正面,三河的土地,一片长大的范围被削落了无数片。
●
削落的力量,成群结队地袭击了三河。
范围长达三公里,宽百米。这多重切削的数量持续了数秒钟。效果上来说,地壳、地表、市街、水路、大气、夜空,还有它们所包含的所有事物,花了数秒钟都被平等地削裂了。
就像是雕刻一般地切削,深深地切入捻断。
让人感觉很清脆的切削的短音,和四分五裂的切割声响彻了整个切削范围。
切削的痕迹,随着被切削物体的不同而千差万别。
地壳和地表上从大地上刻下了深达数米的痕迹,而住宅则是在各自的柱子或是墙壁上出现了像是划出它们的对角线一样的如同爪痕般的切削痕迹。
整个城镇,都是了受到刻划痕迹的斩击的状态。
大气也是同样的。随着如同裂帛般的一声,空中数米范围内有白线贯穿,下一瞬间着白线就破裂开来。
「——!!」
发出了爆鸣声。
大气的破裂声如同鼓掌声一般掩埋了全场,刮起来的风声就如同欢呼声般回响。
切削痕迹,席卷了所有事物,削下来的碎片被风卷起飞到了空中。
削下来的城镇的零件,由于和大气的冲突遭到了更重的破坏,就像是撞到了波浪上一般,它们被碾碎割爆,接着被风搓揉着吹散。
然而并没有就此结束。
弹开来的空气,在各自被带起扭曲的同时也将填补各自的真空当作义务。
真空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拉扯得粉身碎骨般延伸,灌入。
但是这也只是一瞬间。随着这些行动空气温度下降,裹挟着如同雾似的冰的细微晶体,在下一瞬间向着四面八方爆发了。
响起了轰鸣声。
切削的空间,因为冷气的缘故而被染成了白色。
白色的染迹化为风向四周扩散消失了,在三河西部形成一片薄雾。
其脚下。在弥漫着薄雾的城镇中,有着身影。
风还在嘶鸣着的,大气的震动中有两道人影。
是抱着变得像是残骸一般的鹿角的忠胜,和与他对峙的年轻人的身影。
●
忠胜为了避开空间的切削而退向庄内川方向。他右手握着蜻蜓切,左手抱着只剩下上半身的鹿角。
现在,有一个与他相对的人。
是个年轻人。
高个子,和短短的金发。被风吹起的衣服上绣着三征西班牙主教导院Alcala·de·Henares的校章。
另外,他的右手上还握着一把武器。
是全长超过一米的,由黑色与白色的金属打造的剑。剑的尾部附着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