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对于这个疑问,直政苦笑着回答道。
「——在这里的我们,都跟托利一样,知道赫莱森的事情」
那句话,让浅间与大家都一起沉默了。究竟要怎么说才好呢。
连说出那句话的直政都觉得自己多嘴了,不过过了一会后,她说道,
「稍微走会吗」
直政用下颚指着道路。而且,还边说边用左手轻轻地摆弄着扳手。
不过,跟行人交叉而过的她们前面的道路是,
「那个,这,这条,这条道路前面」
大家都知道知道。铃摇着头的理由是,
「啊啊,托利早上总是去的那家快餐厅就在那里呐。不过放心吧,在这个时间,铃害怕的那个人一惊外出了。——她午后总是去扫墓的。你也是知道的吧」
直政的台词让浅间有点惊讶。她跟着重新开始走动的直政踏出一步,
「稍微有点吃惊。你居然对她有兴趣」
「跟知道她有去扫墓的你没什么分别。再说了,清晨和午后的工作结束后到外壳的紧急楼梯处休息的话,能听到哦。那首歌」
「要说那首歌的话……」
“那个你也知道的吧?”已经开始走动的众人最前头的直政说道,
「直达道歌。我们跟赫莱森一起玩的时候唱的歌啊。在道路上用石头铺成阵,大家手牵手,……歌唱完后站在阵里的人就算输」
「赫莱森有点太客气了,偶尔会自己故意输掉呢。本人似乎是想隐瞒的,可基本都被看穿了……」
说着以上话的浅间,过了好一会后,才发现正在走路的其他人都看向自己。
然后浅间理解了直政刚才话里的意思了。询问自己跟托利他们的老交情,
……是要我,说出和赫莱森儿时的回忆呢。
赫莱森。
记忆里,是个黑发蓝眼的少女。不太靠得住,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有时给人感觉有点过于温柔的孩子呢。不过,那也是因为,
「出身很不得了的人呢。……怪不得旁边的托利君渐渐的变成个笨蛋哦。那么严酷的出身。嘛啊,知道这件事也是——」
换了口气。
「在她死后了」
浅间看到众人因为这句话而低下头。不过只有浅间自己没有低头,
「托利是怎么想的呢。要把这次的告白当成清算的开始吗,还是说要继续吗,还是想靠此转变想法吗,……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至少,……想揉她的胸部是毋庸置疑的」
「好,好啦,不要在这种缅怀的时刻说出那种冷酷的现实」
不过,虽然阿黛尔这么说着,浅间还是耷拉下了自己的肩膀。确实如此就是那样就是没错啊,总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太可悲了。阿黛尔继续说道,
「说起来浅间,虽然刚才总长也说到了,你被总长袭过胸吗?虽然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么回事啊」
自掘坟墓了。浅间慌慌张张地摇头,
「不,那个,我是……」
「啊?你忘了啊阿黛尔。浅间第一次戴BRA时,被托利跟在后面“犯规啊! 太肮脏了!乳套啊!”一直念着」
「呜哇啊——!你在说什么啊直政——!」
哈哈哈哈哈,直政笑了五次后用手拍了拍浅间的肩膀。
「没关系啦笑吧。——那之后哦?阿黛尔,浅间那家伙还真哭出来了,托利因此被老师叫去骂了一顿,于是托利对那家伙“那好,你来揉我的胸,正负得零吧!!”这么说着把正在哭泣的她的手抓起来去摸自己的乳头“好了吗!?这样就好了吗!?”,结果又被老师训斥了」
「……啊啊,我那天确实因为晨练而来迟了—,啊咧,那天浅间不是一边摸着总长的乳头一边喜极而泣吗—……」
「不,不好意思,我在阿黛尔心中究竟是个怎样的形象哦!?」
有啥不好,直政说着。
「——搞不好,从明天开始,像这类话题就难以说出口了啊」
●
「是吧?」
浅间用双色之瞳看着如此问道的义肢友人。
于是乎,走着的直政,也看向了浅间。
「嘛啊,那方面,喜美也是知道的吧」
沉默地听着。于是乎直政看向前方,
「喜美那笨蛋也是,虽然像个笨蛋似的真是个笨蛋,不过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笨蛋呢。虽然照顾过头这点果然是个笨蛋呢。如果明天托利的告白顺利进行的话,最受伤的可是他自己啊。
——明明我们在这里讨论他,那个笨蛋却不在这里」
「那是——」
浅间想起来了。刚才大家在阶梯上解散时的事情。从茶道部跑过来得浅间只确认了今晚的预定,那之后喜美,
「……依然还坐在阶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