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别人长得像也不是没可能。不,这方面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我知道的啦。所以这一年来都在观察,像个跟踪狂一样。不管怎样,说不定我,是个因为模样相似而追求最后却搞错的跟踪狂呢。所以嘛啊观察了一年后……」
「那不是搞错了的跟踪狂而是正式的跟踪狂了吧。……不过嘛啊,观察了一年后怎样?」
对此托利说了。他就那样保持着笑脸,
「现在的长相与身体跟十年前不同,完全是不同的人。所以如果我要追求过去的话,就会注意到这点吧,经过了这一年来的观察,跟过去已经没有关系,我在各方面被她那努力的身影吸引了。
……在变成这样之前,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哦」
喘了口气。
「如果她是赫莱森的话,我是“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的。……但是,渐渐地,觉得“只要她在那里就够了”,不久,就会想跟对方说话之类,想碰碰对方之类,这么觉得,现在是这么想的。
即使她不是赫莱森——」
「即使不是?」
「虽然是什么都不会的我,不过能不能跟我在一起呢,啥的」
是吗,酒井如此说道。像要突出烟草的烟那样叹了口气,是吗,又说了一次,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
「大概一周前吧。——在十年前的这个时候,赫莱森不在了,这么想着,就自然地,做了这个决定哦。不满足于只是在那里。所以决定告白了。虽然可能只是单方面的告白,不过——」
「不过?」
「明天就刚好十年,以此为分界线,我,已经不会再用赫莱森来逃避了」
恩,地点着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吧?所以,如果告白顺利,而且她希望的话,我想跟她一起去调查。虽然可能会因此发生很多事,不过我已经不会再用赫莱森来逃避了,所以,——没问题哦」
是吗,酒井垂下了视线。可以说是在苦笑的表情。他用揣在怀里的两手摸着下颚,
「十年,过的真快啊。我到这里后不久就发生的呢,那个事故」
是呢,这样点着头的,是喜美。她“呼”地喘了口气,
「不过真是笨蛋呢愚弟。在信上,写上刚才的想法就好了哦。嘛啊,稍微有点唠叨了,我觉得写得简洁点比较好。而・且」
「而且?」
啊啊,喜美点着头。
「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哦。——因为难度高而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告白那回事」
「难度高?」
皱起眉头的,是酒井旁边听着对话的弥托黛拉。
弥托黛拉轻轻地挽起手发出了疑问,细长的眼睛看着喜美。
「总长还有什么问题嘛? 嘛啊,总是问题儿童一个嘛,这次是什么?」
「啊啊,我就简单地说吧」
喜美这么说着。
「弥托黛拉。——现在,对于托利碰上的困难,弥托黛拉是个适格者。」
●
对于喜美的话, 弥托黛拉轻轻地报以疑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想着,在心里更进一步地觉得,
……又想出什么奇怪的点子了。
内心点着头, 弥托黛拉交互地看着坐着的托利与喜美。
「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困难还有适格者什么的,还真是夸张呢」
「夸张? 真是笨蛋呢弥托黛拉 ,——这对我家的愚弟来说是人生头等的大事哦?无论怎说,都是关系到明天告白的重大案件了」
被宣告的台词,让弥托黛拉的眉毛动起来。
「关系到总长明天告白的事情?」
问了后,对方“啊啊是的”,这样点着头, 弥托黛拉用手撑着一边脸。
……告白,
对自己这群人来说,这样的事件是多么重要的,自己非常了解。小说与漫画,舞台与神肖演剧也经常以此为主题。不过,
「……嘛啊,对于担任松平家分家的骑士,弥托黛拉应该不是很了解的吧?」
被说了,弥托黛拉心中稍稍升起了些许不爽的感觉。
……确实我是为了接受水户松平的暂定袭名而被派遣的骑士。
「作为从六护式法兰西于极东地方得到封地的当家,结婚确实是取决于国家与父母。而且因为圣谱的历史再现的决定,对于自由恋爱的告白一类庶民的风俗确是无缘的」
不过,弥托黛拉说了。
「对我来说,总有一天会成为背负极东一部分任务的人,——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庶民的风俗习惯的哦?」
「既然这样——」
啊啊,弥托黛拉说着。用右手轻轻敲着挺起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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