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而已,我却感到莫名的紧张。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诶……”女子作出若有所思的动作,然后歪着头说:“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那就,前辈”
“前辈?”
她发出感到不可思议的声音。
“因为是人生的前辈”
听我这么一说,前辈轻轻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嗯,不错”。然后笑了:“已经多久没被人叫过前辈了呢”
这就是我和前辈的相遇。
至于我向前辈表白,虽然前辈说“我想我们一定不会幸福,但这也没关系”但还是在一起这件事,以及我得知前辈的妹妹是在深夜徘徊的时候死于交通事故这件事,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讲完的时候我已经抽完了第六支烟。我本想掏出第七支,不过放弃了。总觉得今天嘴角很寂寞。
少女这次好像没睡觉。少女看着我,露出从未见过的表情。
“我以前就觉得罪犯先生你……”
“嗯”
“你是受虐狂吗?”
“嗯?”
我在想,刚才的故事中哪里含有这种性癖方面的要素呢。
也许是把我疑惑的沉默当成了肯定,少女“原来如此”地自我接受了。
“怪不得被人踩着的时候,看起来还挺高兴的。真恶心啊——”
“没那回事。你能不能不要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在大脑中曲解呢”
我如此抗议,但少女却毫不在意地说:“罪犯先生是个变态,是个无可挽救的罪犯,真恶心啊——”然后不知为何地,她心情很好地走进了房间。我叹了口气,跟在少女身后。
洗完澡,差不多该睡觉了,正要关灯的时候,少女说出了罕见的话。
“罪犯先生,每天睡在沙发上不疼吗?”
“疼。嗯。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我一边想着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一边这样回答。少女沉默了一会儿,含混不清地说道:“那就好”。
离平安夜还有八天。这是我和少女在同一个房间里度过的最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