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啊?”
普拉奇雅嘻嘻一笑,“你真的想知道?”
“……不了。”摇摇头后,杜比斯说:“我在想,结果人是在模仿人之后才成为人吧,不是吗?”
“哎呀?”普拉奇雅很惊讶的张大眼,“你还是很在意嘛,那些克留修领民们的意见。”
虽然想要把事搪塞过去,但是找不到适当理由,杜比斯只好无言的点点头。
“我们在这边以人的身分存在。这样不就好了?”
“我认为你比我更在意这件事。”
“我可爱的殿下……”
“这称号就让给这孩子吧!”他指指在胸前哭泣的婴儿。
“如果不想被人用‘可爱’形容,就该把那种不管到何时都烦恼的习惯改掉。”
“我并不是在烦恼啊!”虽然因为内心受伤了,所以想要讲点什么反击。但是杜比斯有种确实的预感,如果继续议论这个话题,只会让伤口更加扩大,所以他放弃了。
“时间还够吗?”普拉奇雅催促他。
“嗯!”
身为帝室的一员,自然会被各种的拘谨刻板的仪式缠身。对刚出生没多久的拉斐尔来说,最初的机会已经逼近了。
在王宫的大厅,从皇帝到帝国的贵族机要们,应该都在久候着命名仪式的开始。
拉斐尔的名字将正式被宣布。此外,还会被授与帕留纽子爵这称号。
婴儿突然停止哭泣。
杜比斯低头一看,拉斐尔很安稳的睡着了。
“来,走吧!”一半是对着普拉奇雅,另一半是对着拉斐尔,杜比斯这样说了。
就这样,亚布里艾尔·尼·杜布雷斯克·帕留纽子爵·拉斐尔踏出了她充满惊涛骇浪的人生第—步。
不过,就杜比斯的主观而言,他认为自己的育儿过程才真正算得上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