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战旗I 羁绊的形式 第十一章 前往新的战场

,不过我希望能以更为显著的功绩来换取一块子爵领地;即使我很清楚在自己有生之年是无法亲眼目睹一颗绿色的行星,但难道您不觉得靠自己的力量培育一颗行星确实有资格成为一种退休后的雅兴吗?”

  根据帝国的规定,男爵领地与子爵领地相同之处就在于两者境内不会有任何适宜人居的行星;不过如果是子爵领地的话,境内就至少会有一颗加以改造之后就适宜人居的行星。

  “我倒是觉得您的兴趣已经很伟大了,阁下。”“哈尼亚联邦” 的大使点了点头。

  此时,这条两旁陈列着庄重雕饰却空无一人的狭长通道突然在两人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处相当宽广的空间。

  在宰相府庭园的中央有一处喷水池,四周是一大片草地,各式各样的花朵则在以几何学形式分布的花坛上互相争奇斗艳。

  “我们到了,大使。”席德国亚将移动坛停在一张长椅的旁边。

  “真是太美了。”古严以一副真诚不客套的口吻赞美着庭园的风景。“不过,总觉得这样的风景并不像亚维人的风格。”

  “据说这是几代之前某位宰相的兴趣。”席德留亚解释着。“正如我先前所言,官僚体系中多半都是地上世界出身者,即使在历代宰相里也甚少出现拥有一头青发的人。”

  “原来如此。这种庭园在我的故乡里也非常罕见,但话又说回来,或许亚维人似乎只认为大自然是一种美丽且温和的环境;对像我这种来自一颗时常为洪水所苦的行星的人而言,有时候实在是无法接受亚维人这样的观点。”

  “没这回事。”席德留亚当场否定大使的看法。“其实亚维人也是会受到自然环境的威胁,只不过‘自然环境的猛烈威胁’会让他们直觉联想到恒星表面的爆炸现象而已,或许这就是他们与我们这些在地上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在观念上的根本差异吧。”

  “但我认为恒星表面的爆炸现象似乎并不常见。”

  “就我们的观念而言确实是如此。”席德留亚向大使做出了“请坐”的手势。

  “然而,亚维人不但统治诸多星球,同时也亲身奔驰于群星之间;如果您忘记这一点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虽然就地上世界的历史而言,恒星发生不寻常状况的记录确实是难得一见,不过对他们来说,那才是随时都可能迫在眉睫的危机。”

  “怎么说呢?” 当古严坐在长椅上之后,便偏着头开始思索了起来。“宰相阁下您也是亚维人吧?总觉得您陈述的前提似乎已经认定自己不是亚维人的样子。”

  席德留亚露出了一丝苦笑,不过他并未开口回答对方的问题。因为他似乎认为大使已经明白自己的难言之隐。

  而古严也立刻提供了支持宰相想法的有力证据,因为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帝国宰相在大使的身边坐了下来。

  “方便的话,我想继续探讨刚才的问题。”古严说。

  “嗯,当然可以。”

  “刚才我听到的是阁下的个人理由,不过,我还是认为您应该有更深一层的理由才对。不如您是否愿意解开我心中的迷惑?”

  “您所谓更深一层的理由是?”

  “如今阁下已经站上了维持帝国的官僚机构顶点,而且您在这个职位上应当也投注了相当多的心力。可是帝国却只愿意赐予阁下一个无人居住的星系以慰您所投注的心力,老实说我并不是很能认同这样的作法。”

  “真不愧是大使先生。”席德留亚干笑了起来。

  “那么您愿意以具体回应的方式来表达对我个人的赞美吗?”

  “如果是三年前曾经与贵国结为同盟的那几位前任大使,我想刚才的回答就足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了。就他们的观点而言,只有以眼见为凭的报酬为动机才会驱使我去侍奉毫无理念的帝国,再说我也确实能从无人居住的星系中获取财富。”

  “您的动机真的仅止于获取财富?”古严的表情恢复到平常使用机械翻译时的冷漠状态。

  “其实我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回避这个问题而已。不然这样吧,这个理由不知能否让您满意?”

  席德留亚很认真的凝视着对方的脸庞。“因为帝国是唯一能将一头名为‘近代’的暴龙禁钢于地上世界的存在。”

  “我并不是很能理解您的意思……”

  “真的是这样吗?不对,轻易怀疑他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还请阁下谅解,我并不打算对此作更详细的说明;因为我是一个非常务实的人,所以我也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去对星际国家的存在意义做出有系统的评论。但我可以这么说,虽然‘诺瓦希玻利亚条约机构诸国’的人总是企图缩小帝政与民主制这两种政治体制间的差异,但他们却没想到自己已经在帝国与其它国家之间掘出一道巨大的深渊。”

  “虽然阁下说您非常务实,但我反倒认为您这番话在表现上相当具有文学素养。”古严说。“请容我对一件事加以修正,阁下。虽然刚才您特别加上了‘其它国家’一词,但我们‘哈尼亚联邦’如今依然是‘诺瓦希淇利亚条约机构’的一份子,只不过这回我国暂时保留与其它值得尊敬的同盟诸国共同行动的立场而已。”

  “这点我当然明白,大使先生。不过贵国的毛色还是与其它诸国略有不同,因此偶尔我也会不小心忘掉了大使先生既有的立场。”

  “‘毛色略有不同’的意思是?”

  “请忘掉这句话吧,大使先生。”席德留亚将视线从古严的脸上移开,并远眺着眼前那片争相绽放着绚烂花朵的兰花。“或许我还不够务实,竟然连这种抽象的形容词都说出来了。”

  “事实上您这句话并不会让我感到不愉快。”大使摇摇手说。毕竟我们联邦确实是以其成立上的历史在宇宙中大放异彩的。”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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