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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进行强制搜索!立即进入准备室!」
除了老兵之外,所有人都在丹妥以眼神示意后组成了战斗阵型。
丹妥猛地推开门。
如果诺非鲁特以外的什么人在这里的话。
「──谁在那里!」
随着丹妥的吼叫,潜藏在准备室里的影子动了起来。
那东西露出牙齿,发出野兽般的冷笑──
爆炸声。石地板碎裂了。
那是脚步的声音。
「丹妥大人──」
一名精锐士兵冲上前保护丹妥。
他的喉咙被一击挖开,甚至连喉咙深处的颈椎都被削断。
对方用的是赤手空拳的手指。
丹妥只知道有一个人能做到这样的技巧。
「渊薮的海泽斯塔……!」
「……呵呵。」
虽然毫无疑问是人类,但却能以近乎怪物般的超常暴力为武器的第十五将。
(为什么,他在这里?一击就──)
丹妥拔出剑。穿过眼前士兵的腋下往前刺去。
海泽斯塔躲开攻击,踏步,转身。
异常的敏捷。
他利用旋转的势头,手指贯穿了小鬼士兵的头部。
小鬼拔出的手枪,甚至没有机会开火。
「噫……」
刺出的手指拔出,脑浆拉出了丝。
海泽斯塔人在右边。丹妥的视线被喉咙遭到挖穿的士兵挡住,无法挥剑。
(以这个状态……我能做到吗?)
他以左肩用力推开垂死的士兵。士兵的身体以向右旋转的方式倒下。海泽斯塔的视线遭到士兵身体的阻挡。
他猛地呼出气。
将穿戴铠甲的士兵连同其背后的海泽斯塔一起劈开──
「太慢了。」
海泽斯塔用两根手指牢牢夹住了剑身。不可思议的反应速度。
丹妥低声说道:
「抱歉啊。」
被海泽斯塔抓住的剑已经脱手。
他顺着挥剑劈下的势头,弯下了腰。
(必须一击──给予致命伤。)
他之所以让士兵向右转动,是为了让士兵右侧腰部的装备转向丹妥──他握住剑柄,立刻发动反击。反斜劈。
丹妥感觉得到他砍断几根肋骨,劈开了肺部。
「……!」
血液狂喷而出。
挂着野兽般笑容的渊薮的海泽斯塔就这么丧命了。
「搞什么啊。」
丹妥咬紧牙关。他的一名精锐部下和一只小鬼,在一瞬之间被杀了。
海泽斯塔也倒在那片血泊中。黄都的第十五将死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拥有忧风诺非鲁特外貌的不明人物。
等待丹妥到来的渊薮的海泽斯塔。
无比异常的状况正在发生。
丹妥看向队列最后面,浑身颤抖的老兵。
「你,看到了吧!」
「就算您这么问……可是动作都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细节……还有……那个,刚才那个人,不是海泽斯塔大人吗……!」
「──已经够了。你来作证!第十五将突然发疯,杀害士兵,所以我被迫反击!由于他有受到血鬼感染的疑虑,我,荒野辙迹丹妥,将负责由这批医疗小组进行验尸!」
「噫,我、我明白了……!」
丹妥事先做的保险起了作用。如果这个敌人以某种方式企图在黄都内部引起内哄,他认为应该带一个私兵以外的第三方人士当证人。
那种一击致命的伤口将会成为海泽斯塔先发动攻击的确定证据。
海泽斯塔独自守候在那里。真是可怕的敌人。这个情况肯定是「匿形军」设下的陷阱……这个陷阱毫无疑问并非只是要暗杀荒野辙迹丹妥。
对方是要让丹妥背负杀害第十五将的罪名。
「该死的……真不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又做了什么!」
没有时间了。即使知道这个事实,他还赶得上对决结束吗?
「立刻传令下去!第八战是在第十六将诺非鲁特不在的情况下进行的!」
如果那个据说从未展现自我主见的大鬼……打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