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人喝酒之后,继续问下去:
「如果你不像我这样有眼无珠的话,我或许就应该从你那里听听看第二战的内容。不过在那之前,你对第一战有何看法?」
「啊,那场对决喔?骇人的托洛亚的魔剑确实是真的。但即使他有那么多的魔剑,结果却败给了一只黏兽(ooze)──」
「嗯。」
「……有些人是这么说的。接下来是我的意见。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种技术不是靠一般的剑术训练就能得到的。你觉得有办法看穿他在眼前换剑的动作吗?说真的,我快被吓死了。」
「我也有同样的看法。在那场对决里,赛阿诺瀑的预测能力准确到惊人的地步。无论托洛亚换上哪把魔剑,它都似乎能完全应对其性质与使出的招式。这应该就是它的强大之处吧。」
夏鲁库提高了这名高大男子的评价。如果他能够用语言表达出托洛亚在那场对决中的强大之处,那么他也许就能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关于第二战的有用情报。
夏鲁库将话题转向了坐在他旁边的阴沉男子。
「看过第三战的只有你吗?」
「我不太喜欢这种节庆活动……但是我欠第十四将一个人情,所以才看了对决。」
「那就说来听听吧,那场对决的情况是……」
「…………」
「……每次提起那场对决,似乎就会感觉怪怪的。不只是你,还有我今晚遇到的其他人,连我自己也一样。那场战斗应该不是没看头的对决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细想太多。」
「问题在于善变的欧索涅兹玛吧。」
比起善变的欧索涅兹玛,夏鲁库当初在第三战中特别注意的反而是柳之剑宗次朗。他曾在利其亚战争中与这位超脱常轨的「客人」交手过一次。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能与斩音夏鲁库正面「交锋」的剑士就仅此一位。
他也认为这是再次观摩其技术的好机会──至少在对决开始之前是如此。
宗次朗的对手,善变的欧索涅兹玛是地表最强的混兽(chimera)。这点无庸置疑。
无数犹如亵渎人体的手臂。将刀刃如光线般射出的投掷技术。肉体的分离。
……然而──斩音夏鲁库心中想着。
(我都已经是个死人了,还会惧怕那点程度的东西吗?)
夏鲁库试图找出那种恐惧的真正源头,然而他还没有遇到能正确说中原因的人。
无论如何,欧索涅兹玛都已经输了。对于剩下的勇者候选人而言,这个结果应该不算坏。
也许是看不下去这股让气氛骤变的沉默,小个子的男人开口插话。
「我们来聊聊第四战吧。」
「啊啊,我等这个时候很久了!罗斯库雷伊果然是最棒的男人。他能坚持到那么久,真的很了不起。」
「哎呀~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他应该在腿断掉之前先杀了祈雅才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被哪个人渣利用,但是共犯就是共犯。罗斯库雷伊真是个笨蛋。」
「啊?你这种垃圾在胡说什么?拯救小孩的性命有什么不对的,你说说看啊?」
「我就说啦~敌人就是计算到了这点,才会把祈雅那种孩子推上舞台!他没办法杀死祈雅,结果就是掉进了陷阱!」
「……慢着慢着。我还是很在意犯人到底是谁。」
「虽然我不清楚,说起可以使用那种怪物般词术的人物,伊兹诺库学校里……应该也找不到那种人吧?议会不是也没有正式公布吗?」
「随便啦。重点是罗斯库雷伊成功撑过那种怪物般的攻击,直到最后都没有伤害那孩子。那家伙知道他真正该打倒的敌人是谁。那是真正的英雄啊。那么,刚才是哪个自以为是的下三滥不讲这些,却说他是笨蛋啊?」
「好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道歉。罗斯库雷伊大人是伟大的英雄。我请你吃猪肠,别生气了。」
「啧……那只是你想吃而已吧。」
(……真是无聊。)
对于第四战,斩音夏鲁库没什么好说的。关于罗斯库雷伊的战斗,夏鲁库认为那不过是对方勉强努力后的结果。
夏鲁库不清楚那个名叫祈雅的小女孩是用了什么伎俩使出那些攻击。因此那两人之中打赢第四战会让夏鲁库感到棘手的,毫无疑问是祈雅。
罗斯库雷伊以蛮横的方式强行扭转了理应底定的胜负,而且还在自己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胜出。这个对决结果可以说非常好。
(对输掉的那一方……目前应该还不用在意吧?)
如果是祈雅自身拥有那种强大的词术──虽然斩音夏鲁库实在无法相信这点──她可能存在于黄都某处的这个事实恐怕是非常危险的事。
然后是接下来的第五战。他对魔法的慈也有些想法。他曾在「蓝甲虫亭」与对方稍微交谈过。那天的慈看起来就像具有无敌的肉体与精神。
然而据说慈害怕进行真业对决,退出了第五战。斩音夏鲁库无法得知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
(……而我是第七战。)
这可能纯粹只是运气好吧。赛程较晚的斩音夏鲁库得到了看清楚六合御览全貌的机会。
这场战斗不仅仅是战斗能力的对决。如果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