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在心上。鼻血同时从两个鼻孔里流下来,换我也会笑。」
倒不如说,没有笑出声,强行止住肩膀颤抖的艾莉莎也已经尽力了。但是,作为加害者的艾莉莎似乎不太安心的样子,一脸沉思的沉默了一会后,戳了戳政近的胳膊。
「嗯?」
政近保持仰头的姿势,视线转向那边,艾莉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
「喂……能过来一下吗?给你冰敷。」
「诶?」
「刚刚买的饮料还是冰的,用这个给你冰敷一下。」
从包里取出麦茶的塑料瓶,艾莉莎再次拍了拍大腿。理解到艾莉莎的意思,政近僵住了。
「那个,那……就是俗称的膝枕吗?」
「……不要特地说出来啊。」
「不要,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会害羞什么的。」
「这只是医疗行为哟。」
「医疗行为真是方便的理由。」
「够,够了,喂,好啦。」
「喂,喂?」
突然被强行拉过去,突然被袭击的政近就这样倒入艾莉莎的大腿。瞬间,脸部感受到大腿的柔软触感以及温暖,政近停止了思考。然后,鼻血有再度涌出的迹象。
(坏了,在这里流鼻血的话感觉会产生奇怪的误会,而且还会弄脏艾琳的衣服。)
各种意义上的危机感迎面而来,政近突然扭转身体,仰躺在艾莉莎的腿上。
于是,左耳靠在艾莉莎的下腹部,视野的一般被巨大的山脉遮住。
(……哇。)
相当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理性为零的声音在脑中回档,山的另一边传来艾莉莎一般困惑一半羞耻的声音。
「那个,能稍微朝膝盖那边挪一点吗?」
「遵命!」
照着艾莉莎所说的那样慢慢朝着山的阴影处挪动,卷着毛巾的塑料瓶被贴在脸上。
那种冰凉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舒适,政近眯起眼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被球撞到的地方能感受到正在发热。
「……怎么样?」
「啊,恩。很舒服。」
无意识的这么回答后,政近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说「很舒服」,是否又会产生某种误解。
(啊,不是的,膝枕确实是很舒服,不过现在并不是这个意思……)
脑海里,像是辩解的话一个接一个的列出。但真要说出口的话却只是自寻烦恼,只好沉默。就这样,尽量忽略从后脑勺传来的大腿的触感,集中注意力咽下流进喉咙里的血,艾莉莎的腿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
「……呐,觉得害羞的话——」
「没,没关系哟……」
暂且不提视线被塑料瓶挡住的政近,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视线的艾莉莎一定很害羞吧。想到这,我也向她搭话,但却立刻回绝了。并且,只要政近想要起身,就会按住肩膀阻止。政近也死心的任由艾莉莎摆布。
「……这么说来,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对于这个问题,政近在内心中疑惑。
「这是指什么?」
「你看……考试前,总感觉你有些不舒服不是吗?」
「啊,恩……」
突然这么回答之后,政近心想糟糕。明明不想暴露,现在的回答不就跟坦白一样了吗。
「果然,身体不舒服呢。」
「啊~……确实,有一点。」
说到这里,政近也知道隐瞒也毫无意义,承认了艾莉莎所说的话。
事实上,政近考试前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
可是,说起原因……光顾着照顾洗澡时头晕的有希,自己却在洗澡后着凉了什么的也没办法说出来。但是,并没有发烧,只是有一些头疼,本来打算到了学校也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只是一点、头疼……你察觉到了呢。」
「察觉到了哟。」
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这么回答后,艾莉莎小声补充一句。
【一直,看着你的。】
(噗)
被近距离的丢来相当久违的露骨爱(俄罗斯)语,政近的鼻血差点喷出来。